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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的逼真是个小浪逼,这么会喷水,那就多喷点儿!”陆知渔松开弟弟探过来的舌头,大腿肌肉绷紧放松,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遍,他低喘,嗓音沙哑性感,勾得人喉咙发干,陆半夏软软地叫他哥哥,求着让他再操重一点。
陆知渔应了声,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直上直下地捣着,禁了一个月的欲,身体里的邪火重得可怕,但第一次的持久力却不太理想,只操了半个小时就射了。
射精时,陆知渔死死按着弟弟的屁股,两人私处相连,胯骨都撞在一起,他闷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里,把小穴烫得不停地缩紧,陆半夏爽得趾都卷曲在一起,仰着下巴小口吐着气,肚子渐渐鼓胀起来。
床单被折腾得又皱又湿,睡着很不舒服,陆知渔捞起陆半夏的屁股,索性站起来,双性少年的穴湿乎乎的,泡得鸡巴又硬了,陆知渔颠了颠弟弟的屁股,两人性器相连,交合处浑浊的白浆顺着大腿流下来。
陆半夏乖得厉害,被抱起来时腿就盘在了哥哥腰间,还仰着头亲他的下巴。
两人一直荒唐到了傍晚。
日落西山,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拥在一起黏黏糊糊地玩着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的游戏。
就在陆知渔掰开弟弟的屁股继续欢爱时,门外咔哒一声,片刻后有一道女声响起,“半夏,是不是哥哥回来了?我看见他的行李箱了。”
是陆妈妈。
被这么一打搅,陆半夏浪荡的心瞬间摔碎在地上,小家伙吓得穴都紧紧咬合在一起,绞得鸡巴又疼又爽,陆知渔闷哼一声,险些绷不住射出来。
“宝贝别咬这么紧,妈妈过来了……”他咬了咬弟弟的耳朵,刚一说完,门外就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怎么把门锁起来了?半夏”陆妈妈扣了扣门,“你见哥哥了吗?”
“嗯……”门内,陆半夏紧紧捂着嘴唇,生怕漏出些什么声音。
只见他腿心间,一根粗硕的,铁棍似的阴茎慢慢抽出,里面的媚肉像是不舍,拼命挽留着,穴肉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陆半夏踢蹬了下腿,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呻吟声。
少年神色慌乱地看着陆知渔,清澈眼睛里无限循环着一句话:怎么办?
陆知渔拍了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抚,他一边慢慢往出拔鸡巴,一边抬高声音,“妈,我在半夏房间里呢。”
不等陆妈妈再问,他紧接着解释道,“半夏太想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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