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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当年离婚,温伽南一度歇斯底里,他也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发疯,没有失态,也没有安慰。
这还是头一次,他这么激动,失态。
直到被梁聿修下车过来拉住,温伽南彻底醒神,她想挣脱,可马路对面的出租车已经走了。
这会是下班高峰期,不容易打到车的。
梁聿修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拉上后座:“去哪,我送你。”
温伽南这会没客气,跟司机报了地址。
“你不舒服?”梁聿修脱口而出。
温伽南避而不谈:“能快点吗?我着急。”
司机看到梁聿修的态度,点点头:“我看看有没有近道抄。”
温伽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了,可依然无法平静地面对死亡。
梁聿修注意到她的情绪,唇线抿得很紧,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时不时盯着她看。
司机很给力,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
温伽南道了谢,匆匆下车,跑进住院楼。
老院长已经被拉到抢救室去了,可最终还是无力回天。
医生走出来,让副院长和温伽南进去告个别。
虽然不是亲人,可毕竟亲眼见证了一个生命的逝去,温伽南的眼泪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