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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令承在换床单,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大红的床单,很老派的审美,红色四件套,上面绣着金线。他故意逗她:“什么心思?”
“把我……”嘉乐磕绊了一下,“把我关起来。”
“当然了。”嘉令承很痛快地承认了,他笑了一下,“我还定了个金的笼子,刚好能放在我的书房,只有我的虹膜能打开……”他说完看了眼嘉乐的神情,笑她:“逗你的。”
其实也不是假的,只是最后也没舍得。任凭她屡次涉险,把天都翻过来了,他甚至连严厉的呵斥都不舍得。
他把床单顺好,把她抱到床的正中间,链子发出轻微的金属响声。他的手顺着脚踝向上,撩起裙摆,手掌贴着大腿外侧,带着点凉意,她躺在床上,长发散开,像是海藻一样柔软。他耐心地低头吻她,舌头舔过她的舌尖,一点一点勾她。很色情的吻,他微微歪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舌头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搅出湿腻的水声。
“湿了吗?”他低声问。声音很沉,热气吐在她的耳廓,带来一点战栗。
嘉乐感觉头皮发麻,他用这种语气问她,就像是过去问她吃饭了没有,兄长的威严和情人的狎昵混在一起,分辨不清。她好像后背都窜上一点痒意,诚实地点头。
那只在她腿侧的手终于动了,手指贴在贴身的布料上,感觉到温热的湿意,他轻笑一声,说:“好乖。”
他的手指抵开湿透的布料,有些粗暴地抵进柔软的穴里,手感湿热,受到刺激的穴紧搅着他的手指。他吻着她的唇,手指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那点凸起的软肉被他重重地抠挖,很快她就痉挛着高潮,温热的水流到他的手指上,滑滑腻腻。
嘉乐呼吸急促,但他仍然没有停,手掌撑开她下意识并紧的腿根,指尖准确地按在她的阴蒂上磨她最敏感地方,又重又快地揉。快感强烈得像是电击,高潮被强制延长,她的小腿绷紧,金色的链子就晃出响声。
她喷得太多,新换的被单被她的水浸湿,敏感的屄口一碰就忍不住发颤。嘉令承看她被情欲熏热的眉眼,心里喜欢得不行,嘴上故意臊她:“乖宝,怎么把床单都尿湿了。”
他俯下身,手指又揉上她的穴,捏着她的阴蒂说:“像小时候一样,给你垫个尿垫好不好?”
嘉乐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作为反抗,她在床上受不了这种荤话,羞耻得眼尾泛红。又被嘉令承捏着脸颊亲。他很温柔,但身下进得很深,性器顶在穴里,再往里就要吻上子宫口。她湿透了,湿热地裹着他的性器,他的东西快速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在她要高潮之前,嘉令承抱着嘉乐的腰,让她坐在他怀里看着他。
“乖宝,是哥哥在肏你。”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他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腕摸上被顶起弧度的小腹,嘉乐的手指贴着小腹的凸起,几乎能感觉到阴茎上跳动的青筋。
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属于陪伴她长大的哥哥。
嘉乐感觉浑身都发麻,小腹烫得像含着热水,高潮前的脑子被情欲冲昏头脑,只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穴肉缩紧又被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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