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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郑皇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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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突然发病,把众人吓一跳。

太后比太医先到,脚步匆忙,近乎小跑着过来的。

郑皇后瞧见院中急奔的身影,心口狠狠一拧:哪怕是大皇子病重,也没见太后这样失态。

太后有五个孩子,可没一个是她亲自抚养。除了皇帝,太后对其他四个一视同仁。

皇帝生病时,太后才会有如此不顾仪态的时候。

而骆宁,她在太后心里,竟是可以与皇帝媲美、超越大皇子吗?

“母后,您慢些。”郑皇后把孩子塞给乳娘,亲自去搀扶登上丹墀的太后。

没扶上。

太后顾不上与她客套,甩开她的手径直奔进去。

骆宁倒在地上,无人敢搀扶她,生怕出错。故而,太后想要看着她,必须矮下身子。

郑皇后就瞧见她半蹲下,口中焦急叫阿宁;又觉得这姿势不太舒服,腿酸,索性双膝着地,跪坐在地上,手轻柔抚摸骆宁的脸。

“阿宁,阿宁你这是怎么了?”太后一连声喊,“太医在哪里?快些去叫!”

郑皇后呆了呆。

她看着跪坐在地上、毫无天家仪态的太后,心口酸胀得厉害。

何至于如此?

她可是太后!

在坤宁宫、在一屋子宫婢内侍跟前,太后怎能做到如此?

她心中,重要的是骆宁,还是雍王?

“母后,您别急。”郑皇后上前,还是要搀扶她,“母后,地上冰凉,您别受了寒。太医马上到。”

“阿宁也寒,这可怎么办?能否搬动她去床上?”太后问。

她眼神惶然。

在这个瞬间,她像一个老者了,眼睛因蓄泪少了往日精明睿智,朦朦胧胧的,与普通门第的母亲无二致。

郑皇后的手,略微有点紧:“以前陛下发病,太医说切不可乱动他。弟妹这情况,估计也类似。”

又说,“她这是吃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吃坏了?”

“她身子骨不好,伤了根基。”太后道,“她若有个万一,便是哀家的罪过。她年纪轻轻,是把命续给了哀家。”

郑皇后眼眶发潮。

那些酸涩、愤懑,都化作了眼泪,她哽咽:“母后别担心,弟妹会痊愈的。”

太医进来,诊脉一番后,告诉郑皇后和太后,可以把骆宁安置到榻上,又说她是中毒。

“中了何毒?”

太医:“微臣初估,像是马钱子一类的毒。”

太后死死捂住胸口:“那是剧毒,中毒后极其痛苦,宛如炼狱。以前牢里给死刑犯用过这种毒。”

“中毒不深,太后娘娘。要是中毒深,会呕吐、抽搐得更厉害。”太医说。

骆宁被送回了寿成宫的偏殿。

太医先针灸,给她放血解毒,又派人去配药。

骆宁慢悠悠“转醒”。

太后、郑皇后都在她跟前,她声音虚弱:“我方才抱了大皇子,不知可摔了他?”

郑皇后想宽慰她,说大皇子无碍,只是有点被吓到了,哭了几声,却听到太后抢先说:“他无妨。你感觉如何?”

他、无妨……

精贵的独苗,体弱多病,一阵风都能吹到。摔一跤,是受了惊吓的,可能会发烧。

在太后口中,轻飘飘一句“无妨”。

郑皇后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勋国公夫人。

偏心的人,似乎意识不到,还会找很多理由。

皇孙算什么?太后的儿子,可不止一个;皇孙也不止一个,魏王府两个嫡出、三个庶出。

不久将来,雍王府也会有很多……

郑皇后的口中,似乎尝到了淡淡铁腥气,而骆宁这时候看了眼她,她急忙松开齿关。

“……我只是有点晕。”骆宁说。

太医进来,望闻问切,特意问了她的种种情况。

何时不舒服、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等。

“早上侧妃送了我一幅画,我把玩片刻,隐隐觉得心口跳得极快。我还想说,这画如此好,竟叫我这般欢喜,还拿了给母后瞧瞧。

方才发病时,我也是心口剧跳,跳得我似被抛上了半空,而后就失了控制。”骆宁道。

她“醒”过来,太后整个人都镇定了很多。

太后吩咐宫婢:“去把雍王府带过来的画拿给太医。”

太医出去了。

解毒的药,最快速度端了进来,还是滚烫。

太后叫宫婢拿了汤勺,她一口一口喂骆宁慢慢喝。

生怕烫了她。

一碗药喝完,太医再次进来,告诉太后说:“画上的确有马钱子的毒。气味还浓。”

太后放下碗:“既知晓了毒,可有更好的解毒良方?”

“需得慢慢排毒,太后娘娘。”太医说。

郑皇后低垂了眼睫。

太后喊了魏公公,“带人去雍王府,把裴侧妃先关起来。家务事,用家法。”

魏公公应是。

郑皇后突然说:“母后,这到底是王府私事,是否等七弟回来再说?”

“婆婆还管不了儿子府上的私事?”太后说,“还是说,哀家管不上亲王府的事?”

郑皇后自悔失言:“是儿媳愚钝。”

骆宁便在寿成宫住下了。

众人离开,骆宁拉住太后的手,声音很低:“母后,您别生气。”

太后表情严肃:“阿宁,你这是想要吓死母后。”

“一点小毒,能诊断出来,又不伤身体,我自己有数。”骆宁说,“我以前中过这种毒。”

太后愕然:“何时中过?”

“在娘家的时候,不小心误食。”

其实是前世。

前世裴应求娶骆宁,为了搅和这门婚事,骆宁就中了马钱子的毒。她被挪出去养病,才被烧死在庄子上。

怕毒性太大,她一下死了,故而每次下毒都轻。骆宁是先中毒,而后喝药;药汤里又掺一点点毒药。

她情况就越来越严重,也使得她熟悉这种毒。

什么气味、什么味道,发病的情况如何等。

这次,她只是用了非常微弱的量,足以叫太医诊断出一点,又可有可无的;方才晕倒,她是装的。

太后早已瞧出她装晕,一直在帮她遮掩。

可骆宁的“毒发反应”,在太医看来和中毒别无二致。

“你真是个傻孩子!”太后又心疼,又气愤,“叫你惩治侧妃,没叫你以身涉险。”

骆宁:“也不算险,母后,我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