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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向泽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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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泽将鎏金钢笔狠狠戳进实木桌面时,特助陈默就知道要出事。这位掌控着百亿集团的年轻掌权人,此刻正盯微信朋友圈姜可妍跟木楚景和好的消息,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像要撑破阿玛尼高定衬衫的珍珠母贝纽扣。

脑袋哄哄的,那些曾经让他很痛苦的回忆一拥而上。

原来是姜可妍的爱,激发了他上一段痛苦的恋情。

“啪“——钢化玻璃屏幕在墙壁炸开蛛网裂痕,飞溅的碎片划过向泽下颌,血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凹陷处。他猛地扯开衬衫,意大利工匠缝制的真丝面料在肌肉贲张的指节间发出绝望的撕裂声。

“备机。“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时,后背那道十公分长的刀疤在落地窗透进的夕阳下泛着暗红光泽。那是三年前为前妻挡下绑匪利刃留下的勋章,此刻却成了最讽刺的印记。

私人湾流G650冲进积雨云的瞬间,向泽将整瓶皇家礼炮38年砸向舷窗。琥珀色酒液在加压舱内炸开暴雨,浸透了他三天前特意为姜可言生日准备的星空蓝西装。机舱地毯上散落着撕碎的财务报表,每张都沾着威士忌和指腹渗出的血。

“向总,木氏集团的周年庆在...“陈默话音未落,卫星电话就被砸进香槟冰桶。向泽赤脚踩过满地碎冰,腕表表盘在剧烈动作中裂成雪花纹,铂金表带深深勒进浮着青筋的手腕。

当游艇在第七次台风预警中驶出三亚港时,向泽正用纯银雪茄剪将古巴雪茄绞成碎末。海风裹着咸腥灌进船长室,他对着雷达显示屏上不断逼近的红色气旋露出冷笑,抬手将整盒高希霸限量版扔进浪涛翻滚的深海。

“转舵!往台风眼开!“他冲着对讲机嘶吼的声音被惊雷劈碎,昂贵的天梭腕表在暴风雨中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六个保镖强行将他按进安全舱时,他攥着姜可言去年送他的鳄鱼皮钱包,生生掰断了三根钛合金搭扣。

总统套房的水晶吊灯在第四天清晨被红酒瓶击碎。向泽踩过满地棱形玻璃,用金箔包裹的客房服务菜单点燃雪茄烟。烟雾缭绕中他抓起整盒避孕套撒向空中,看着那些锡纸包装像婚礼彩带般飘落在姜可言最爱的白玫瑰上。

“把这些都换成黑玫瑰。“他对闻讯赶来的酒店经理露出森白牙齿,指间夹着的雪茄灰烬簌簌落在波斯地毯烧出焦痕,“要带刺的,带血的,带毒的那种。“

当第十七个水晶烟灰缸在镜面墙炸开时,向泽终于找到了新乐趣。他跪在满地狼藉中,用碎玻璃在爱马仕丝巾上刻姜可言的名字,暗红色血迹顺着巴卡拉水晶杯的裂口蜿蜒成河。智能马桶不断发出溢水警报,被他用整瓶罗曼尼康帝浇得主板短路。

第七天深夜,台风“山竹“的外围环流撕开了海岸线的宁静。向泽扯断智能手环的定位系统,赤脚冲进暴雨如注的沙滩。浪头拍碎在礁石上的巨响中,他掏出藏在西装内袋三年的格拉芙粉钻戒指,发狠地往无名指上套。

“您会划伤...“追来的陈默话音未落,就看见向泽跪倒在涨潮线边缘。海水裹着贝壳碎片灌进他卷起的裤管,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在巨浪冲击下迸出零件,表盘里嵌着的姜可言的证件照被咸涩海水泡得发皱。

当八个保镖强行将他架回酒店时,向泽染血的右手仍死死攥着戒指盒。铂金戒圈深深嵌进掌心血肉,在电梯镜面留下蜿蜒的血痕。他盯着镜中那个眼窝深陷的男人,突然低笑着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呵出的白雾模糊了那张令整个商界胆寒的面容。

凌晨三点十七分,智能窗帘突然开始自动播放姜可言主演的香水广告。向泽抄起水晶醒酒器砸向投影传感器时,1990年的柏图斯红酒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瀑。暗红色液体渗进定制波斯地毯的经纬线,勾勒出姜可言第一次为他煮咖啡时,在餐巾纸上画的歪扭笑脸。

“关掉!给我关掉!“他踹翻鎏金边几,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台面裂成两半。碎钻划破脚踝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米兰拍卖会上,姜可言穿着这条地毯同色系的晚礼服,踮着脚尖在他耳边说:“这颜色像不像我们第一次接吻时的晚霞?“

向泽发疯似的扑向酒柜,把整排珍稀年份的威士忌扫落在地。玻璃爆裂声中,他颤抖着摸出西装内袋的黑色丝绒盒。那枚11克拉的格拉芙粉钻在警报红光中妖冶闪烁,戒圈内侧刻着的“ZY❤️KY“此刻像烙铁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您不能这样...“闻讯赶来的客房管家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倒退两步。向泽正用拆信刀将钻戒狠狠楔进浴室防雾镜,镜面蛛网状的裂痕恰好穿过他映在其中的扭曲面容。鲜血顺着铂金戒圈滴落在智能马桶的感应区,自动冲水声混着他嘶哑的冷笑在浴室回荡。

当第七支黑玫瑰被连茎带刺塞进古董留声机,向泽突然安静下来。他蜷缩在衣帽间角落,把姜可言去年落在这里的羊绒披肩缠在渗血的手掌上。智能恒温系统突然开始播放生日歌,他这才想起今天是他们约定去冰岛看极光的纪念日。

“生日快乐啊向泽。“他神经质地大笑,扯下窗帘金穗点燃雪茄烟。火苗窜上爱马仕丝巾的瞬间,他抓起准备送给姜可言的极光投影仪砸向火焰。八百万像素的极光在浓烟中扭曲成绿色幽灵,将他布满血丝的眼球映得如同恶鬼。

台风在凌晨五点达到巅峰。向泽摇摇晃晃走到落地窗前,用鲜血淋漓的手指在暴雨冲刷的玻璃上写“姜可言“。每写一遍就被雨水冲淡,他就再补上更狰狞的一笔。当第二十三个血字顺着防弹玻璃流成小溪时,他突然抓起对讲机怒吼:“把停机坪的直升机叫来!“

陈默带着安保破门而入时,正撞见向泽在用碎瓷片划胸口。血珠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在左胸位置拼出变形的“KY“缩写。他脚边躺着被肢解的永生花礼盒,那是姜可言去年情人节送的,每片镀金花瓣都沾着威士忌和血渍。

“冰岛...“向泽突然栽倒在满地碎玻璃中,右手仍死死攥着半截烧焦的照片。那是他们在私人飞机上的自拍,姜可言亲吻他喉结时,口红印恰好落在那道刀疤上。智能手环发出心率过速的警报,被他扯下来塞进正在冒烟的松露巧克力喷泉机。

暴雨穿透破碎的落地窗浇在他身上时,向泽正用金箔菜单烧最后一件礼物。火焰吞噬星空蓝领带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三年前那个雪夜,姜可言就是用这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在顶楼套房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当时空气里飘着的,就是此刻烧焦的鸢尾花香水味。

当急救人员强行给他注射镇静剂时,向泽突然爆发出骇人的力气。他撞翻担架,赤脚踩过满地电子元件残骸,从保险箱暗格里抓出一沓信。那是七百多封没寄出的情书,每封火漆印都刻着“KY“的花体字。他疯狂地将信纸塞进粉碎机,却在看到某页末尾“等你穿上婚纱那天...“的字句时,突然跪地干呕。

凌晨六点零七分,台风眼终于掠过酒店上空。向泽在镇静剂作用下昏睡在狼藉中,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那枚染血的粉钻戒指。戒圈卡在肿胀的关节处,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落地窗外,十二架无人机组成的求婚礼队还在暴雨中固执地闪烁,拼出早已无人观看的“Marry Me“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