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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一天，小莫再次化作了第一王厨（第3页）

“小……莫”saber没有称呼莫德雷德的全名，反而是换上一个亲切的称呼，她的心中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有着太多愧疚，她对过去的一切，不列颠的一切，都怀有着愧疚。

对saber而言，说出这种亲切的称呼，显然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莫德雷德听到这个称呼后，身体颤抖更厉害了，几乎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咆哮道：

“不要用这种可笑的称呼来叫我！！！你从来就没有认可过我，更没有把我当成过是你儿子！！”

阿尔托莉雅看着这张与她如此相像的脸，内心有点踌躇，但是她看了看四周已经不成样子的海港。

她知道，即使她怀有愧疚，也必须在这里亲手了结了莫德雷德。

“小莫，我知道你对我没有给你王位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当时不列颠正值动荡，我没法将国家交给你，

而且，我也不是一位称职的王，如果我没有坐上王座，而是换成其它人，不列颠的惨剧，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吧……”

阿尔托莉雅轻声说道，同时也将手中的剑，再次贯穿了莫德雷德的心脏。

“不要说些烂好话，那些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你做的一切都会被铭记在历史的刻碑上！！而我从来就没有恨过我父亲，我恨得只是不列颠的王……”莫德雷德沙哑着喉咙，鲜血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

她靠在阿尔托莉雅的肩膀上，身体逐渐地消失灵化，她趴在阿尔托莉雅地耳边，沙哑而又轻声：

“能……叫我一声儿子吗…？父王……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一下，轻声念道：

“嗯，儿子，我会夺得圣杯，改变过去……”

“父王……”莫德雷德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喜悦，像是被夸奖的孩子，而她身体完全消失在现世。

……

另一边，望着莫德雷德的消失，卫宫士郎的耳边总算是响起了系统久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