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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哥哥一齐震惊地看向她,眼神痛心。
她自揭伤疤于众人前,骨头筋脉都袒露得清楚,摇摇欲坠,几乎支撑不住。
心脏压抑许久的钝痛,如同鱼漂浮出水面,清晰地开始凌迟她。
从这一刻开始,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情感迟钝。她受到的那些伤害委屈,从来都没有消解过。
只是那时她被逼到了绝境,一面是步步紧逼的陈家环境,她寄人篱下夹着尾巴做人,一面是深渊般的联姻之路,她战战兢兢,满脑子都是逃离计划。
不敢有一刻放松,不敢有一丝差错。
即便被侵犯,强迫,她也仍然要冷静地逼着自己先放下,处理好当前的危机。
她以为是自己足够坚韧,足够心硬。
可现在她才发现,不是的。
那些痛一直烙在她心上,她有了家,终于有了安全感,有了可以疗愈自己伤口的余地,那些后遗症终于迸发出来,开始发痛发痒。
陈晃仍咬牙跪在那里,苦苦哀求不肯起来: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对我曾经做下的所有错事负责。”
“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求你别不要我......”
他状态癫狂,看到门前的石头,手脚并用爬过去举起,对准了膝盖:
“是我不好,当年害你跪坏了膝盖,我现在把自己的腿也打断赔给姐姐好不好?”
林父闻言,不可置信地微微摇头,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