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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胯部猛撞,小魏细长鸡巴快速进出,徐峰粗鸡巴深顶,两人一前一后顶得“啪啪”响。小魏喘着抬头说:“姐夫,你老婆没这骚劲吧,操起来是不是没意思?”徐峰哼笑:“你这小逼崽子,我老婆哪有唐欣这骚样,干两下就喊疼。”
小魏咧嘴:“我老婆也是,还是这骚货操起来才带劲!”大龙蹲在一旁,挠头问:“恁娘嘞,小魏叫你姐夫,你俩啥关系?”老张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啤酒,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呢啊,这小子娶了老徐的妹妹,婚礼那天还抽空在酒店厕所操前女友,被老徐撞个正着。”他顿了顿,咧嘴笑:“那天婚礼闹哄哄的,小魏这逼溜到厕所,前女友裙子撩到腰,屁股撅着让他操。老徐进去抽烟,听到里面有声音,就用手机偷拍看啥情况,结果看到小魏裤子褪到膝盖,鸡巴硬邦邦顶进去,还用手捂着那女的嘴。”
小魏一边顶着唐欣,一边喘着插嘴:“那天是前女友求我最后操她一次,不然我咋也得结婚之后再几天再出去干炮,终于能无套内射老婆了,哪有别的心思!”大龙咧嘴问:“后来老徐跟你妹说了没?”
老张接话:“老徐当时把他打了一顿,想等事后再说,没让家里人难堪,婚礼照样办了。不过小魏有恃无恐,他早就有老徐的把柄,这小子喜欢买偷拍酒店视频,有次看到老徐跟女人开房的视频,本来那段时间就憋得不行,这下子终于能和本人说了。”徐峰低骂:“这小逼崽子,对着我约炮视频撸了不知道多少发!”小魏哼笑:“姐夫,你那视频我看了十多遍,鸡巴都撸肿了!”
徐峰低笑:“你这变态!”他胯部猛撞,粗鸡巴顶得唐欣小穴一颤一颤,低声说:“不过这骚货子宫紧,咱俩一起射她子宫里。”小魏喘着点头,细长鸡巴顶到子宫口,徐峰粗鸡巴紧跟着挤进去,两人一起猛顶,唐欣子宫被顶得发麻,淫水喷出混着精液淌下。她尖叫声哑得断裂,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布面,头往后仰,眼泪淌下脸颊。小魏低哼一声,精液喷进子宫,热流灌满,徐峰紧跟着低吼,粗鸡巴射出滚烫的白浊,量多得溢出来,顺着阴唇淌到沙发上。唐欣被顶得高潮爆发,淫水喷出混着精液溅到地板,身子软得瘫下去,嘴里只剩微弱的喘息。
客厅里的活动结束后,唐欣被五人轮番操得意识模糊,身子软得像烂泥。老张抱着她进了卧室,扔在徐峰的大床上,床单皱得像海浪,空气里混着酒气、汗臭和淫靡的气息。五人一齐开始了第二轮,动作粗野而默契。
老张仰面躺在床上,把唐欣拉到自己身上,那根黑粗包皮鸡巴硬邦邦顶进她屁眼,撑得她后庭火辣辣地疼,他双手扣着她腰,往下一按,撞得她身子一颤,低喘:“腿张开,老子操你屁眼儿,这嫩货夹得真紧!”老李站在床边,从上面压下来,那根粗壮鸡巴对准她小穴,猛地插进去,慢而狠地凿入,低声说:“操你逼,骚货逼还挺热!”两人一上一下,前后夹击,像两台打桩机,老张包皮翻动的黏腻鸡巴撑裂她屁眼,老李粗壮的鸡巴填满她小穴,淫水混着汗液“咕叽咕叽”挤出,流到老张肚子上。
小魏和徐峰跪在她头部两侧,小魏细长的鸡巴直刺她喉咙,顶得她嘴角发麻,喘着说:“姐夫,咱俩操烂她嘴!”徐峰那根粗壮鸡巴从另一边塞进来,两根鸡巴挤满她口腔,小魏的长矛刺得她干呕连连,喉咙挤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徐峰的粗棒撑得她嘴角撕裂,唾液混着腥味淌下下巴,她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大龙站一旁,手腾不出来,干脆抬起一只臭脚踩在她奶子上,脚底板又黑又糙,散发着叁天没洗的酸臭味,脚趾夹着她乳头来回搓弄,一边打飞机一边吼:“龟儿,恁娘嘞,又没俺地方!”脚臭熏得屋子更腥,小魏皱眉嚷:“大龙,你他妈不是刚洗完澡吗?咋脚还这么臭,收回去!”徐峰吐了口唾沫:“操,大龙这脚能熏死人!”
五人同时发力,唐欣被干得像个被操烂了的充气娃娃,屁眼和小穴被老张老李撞得火烫,嘴里塞满徐峰小魏的鸡巴,奶子被大龙臭脚踩得红肿。她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恶心烧得她发抖,可身体却不受控地痉挛。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喉咙被顶得哑了,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哼哼”的闷声,下身喷出一股淫水,混着老张和老李的撞击“噗嗤”作响。
大龙最先忍不住,脚踩着她奶子射了,浓稠的精液喷在她胸口,黏糊糊淌了一片,小魏紧接着拔出来,长鸡巴在她脸上跳动,射了一脸白浊,徐峰低吼一声,也抽出来,粗棒喷在她嘴边,精液灌进她嘴里,烫得她一颤。老张和老李还在下面猛干,老张吼:“老子要灌满你屁眼儿!”他猛地一顶,黑粗鸡巴在她后庭喷出滚烫的精液,量多得溢出来,顺着臀缝淌到床上。老李慢了几秒,低哼:“操,射了!”粗鸡巴顶到深处,射出一股腥臭浓浆,灌满她小穴,黏腻地流到老张身上。
唐欣瘫在床上,身上满是五人的精液,脸、嘴、胸、小穴、屁眼全是黏糊糊的白浊,腿抖得像筛子,脑子乱得像被风吹散。她喘着气,觉得自己像个被灌满的容器,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从床上干到地板,又干回床,啤酒瓶滚了一地,烟头烫出黑点,一天一夜没停。
第二轮后,唐欣被操得失去意识,脑子一片空白,眼皮沉得像灌了铅,瘫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腿软得抬不起来,嘴里还挂着徐峰和小魏的腥味,屁眼和小穴被老张老李灌满,黏液顺着腿根淌下,地板上湿得能拧出水。
其他人见她没反应,只能作罢,骂骂咧咧地散开睡觉。大龙拍着胸脯:“恁娘的,这娘们儿被俺草开了,下回还来!”徐峰点烟:“操了一天,够本了。”
后半夜,老张偷偷爬起来,借着月光又过来单独操了唐欣一轮。他把她翻过来,按着她昏睡的身子,那根鸡巴顶进去,撞得床板吱吱响,射在她体内后还拍她脸:“醒醒,老子还没完!”可唐欣困意太浓,意识模糊,只隐约觉得身子被翻来覆去,羞辱的话像风吹过耳边,记不清太多,醒来时只剩满身酸痛和黏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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