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风野从许白木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来抱住,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许白木跪坐着与程风野面对面,衣服被对方从下面直接向上脱掉,他的尾椎那里贴着一个滚烫的硬物,他正好坐在程风野的鸡巴上。
“嗯……”就在他失神间,湿滑的舌头沿着他的乳晕打转,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胸部,粗粝的舌苔舔过最敏感的奶尖,犬齿轻轻地啃咬,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与前面不同,他后背的触感更粗糙,更有力量。轻微的酥麻从各处传来,被舔的奶子,被摸的背,被烫着的屁股,好像哪哪儿都成了敏感地带。
他怎么能被如此对待,还会感到幸福?
程风野去寻许白木的唇,手掌放在他的蝴蝶骨上。许白木低着头回应,伸出舌头与他纠缠,亲吻的水声粘稠又暧昧,空气里厚重的情欲因子似乎急速上升,回应这场急切又疯狂的吻。
久别重逢,如枯木逢春。许白木是他甘之如饴的劫难,也是他拼命想抓住的春天。
江誊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许白木这么执着,他没有作出任何解释。许白木是自己那时候选定的人。也只有他知道,原生家庭有缺陷的人有多渴望得到爱。
他将勃起的性器磨蹭许白木的后穴,沾着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啃咬着对方的脖子将鸡巴插进去。
“嗯……”后穴虽然早已被操开,湿滑得不像样子。狰狞滚烫的肉棍插进他的身体里,浅浅动着。可程风野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再次撑开紧窄的甬道时的涨感仍令许白木无法承受,无意识发出黏腻的呻吟。
他疲累地趴在程风野肩上,身前的性器还硬着,插着锁精环,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贴着皮肉摩擦。他想射,可他不想求程风野让他射,便一直忍着。
程风野将许白木压在床头上,顶着他操,后来怕许白木撞在后面太疼了,又转移到床上。
许白木躺在床上,抓着身下的床单,程风野没了刚才的温柔,开始更快更深地抽插。他似乎在增加自己的快感。可许白木快要崩溃了,下唇都要要破了,手抵在程风野的下腹那里,试图阻止对方的插入。
“够了……你…别再往里插了……嗯……”许白木受不住地往后撤,快要离开程风野的性器时对方突然重重地往前一顶,许白木瞬间便感到一阵晕眩。
“出去…出…啊”许白木手指抠着身下的床单,被程风野突然将锁精环抽出来的举动弄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失神地盯着老房子的天花板,身上一片狼藉,胸膛和肩头和脸一样,都被情欲催的殷红一片。
程风野被他夹得有些克制不住,又凶又狠地顶进去,几十下抽插,再次内射了进去。程风野低喘着,垂眼看着许白木的模样他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乌黑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脸上红红的,眼睛湿湿的,失了焦,脸对着程风野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再看他。
“这是什么?”程风野摸着许白木射出来的东西说,“射的是水?”
可能是从潮吹的刺激下缓过来了,也可能是听见了程风野的声音,许白木动了动眼睫毛,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腹上死?……妈的,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