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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州眉目骤冷,还想再打,但再次被黛黎喊住。
黛黎观察有一段时间了,见从始至终都是莫延云一人,确信追上来的只有他。
或许如州州先前说的,城中已大乱,秦邵宗就带了那么点人来夏谷,此时根本腾不出手来。
嗯,这就好办了。
黛黎骑在马上,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延云,“你方才问我为何不愿回去,那好,我如今便和你明说,我不愿当妾。莫都尉,你既已知原因,那就回去告诉秦长庚吧,别再跟着我了。”
她从没有过问秦邵宗的家里事。但这个时代的男人,尤其还是坐拥整个北地的权贵,怎会只有一个女人?
秦邵宗想要一辈子,但她可不想一辈子困在那等地方。寄人篱下,循规蹈矩,可悲又可怜地看他和他妻室的眼色讨生活。
莫延云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州州,他单独来的,不用管他。”黛黎试着拽了拽缰绳。
她座下的马匹咴地打了个响鼻,秦宴州见状赶紧拉住缰绳,将马牵出来。
秦宴州翻身上马,带着黛黎打马离开。
莫延云忙跟上去。
秦宴州再次勒马,亮出了刀。
莫延云忙双手高抬,表示自己没有威胁:“君侯说如果碰上你们,让我务必跟着护你们周全,他的命令我不敢不从。黛夫人您放心,我只跟着,真不做其他的事。您若不信,可让小郎君来搜我身,我身上保证没有任何能留下痕迹的东西。”
黛黎低声喊了句州州。
他们如今还在夏谷边上,此地不宜久留,不能继续因这事和莫延云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