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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
玻璃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两人的吐息重叠在一起,有种中世纪的奢靡。
再出色的乐团,也为他们的情欲做陪衬。
薄望津离开她的唇,俯下身,继续吃小屄。
池最的双手抱住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奶子上。小腹里一阵阵浪潮似的重刷让她仰起头,下半身在他的吮吸中抽搐。
演出没有结束,他们就提前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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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最坐在工位上打哈欠。
这几天她休息得一点也不好。
薄望津是没有肏她,但是……也没有放过她。
什么时候都在舔。
车上要吃,在家里要吃,开会也要吃。好不容易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突然又钻进去。
她的小屄像是被整天泡在水里一样,随时接受舌头的舔弄。
双腿黏糊糊的。
膝盖就没有什么可以并拢的时候。
她想抗议,但是薄望津像是会读心术似的,还没有等到她说出口,就蹙着眉,一副身体不适,随时有可能发病的样子。想到他的情况,池最又怕就算有三成演,也不敢冒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