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房的路上,阮清欢与鹤安说起江南之事:“夫君,江南各州多与何氏有关,如今何氏满门抄斩,岂不有很多职位都要空缺?”
如此一来,他们到了江南,定然有一堆积压的政事要处理。只怕那时,不会比在京中轻松,反倒会更累。
“今日总算得了片刻清闲,咱们就不聊这些搅扰人的闲事了。”鹤安拉着她,步子越发快了几分。
阮清欢嗤笑:“这可不是闲事,等到了江南,这些事可够夫君头疼的,要不咱们先起草一份计划吧,免得到时候……唔……”
刚进了院子,阮清欢突然被鹤安抱起,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进了房,鹤安将她抵在门上:“明日事来明日愁,今晚,为夫心里只想夫人。”
“鹤安……”
这种感觉忽然让阮清欢想到刚成亲不久时,他在辰王的宴会上误服了那种药,将她按在别宅三天三夜的事。
当时他如同一头猛兽,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才甘心。
后来此事还惊动了婆母,以为他金屋藏娇,行为不检,将她在房中抓了个现形。
回想当初那场乌龙,阮清欢依旧羞臊的脸红。
“叫夫君……”一切终于尘埃落定,鹤安总算放下心中大石,那种压抑的渴望快将他逼疯了。
他如此模样,与白日里正色严肃的样子天差地别,想到这样的一面是独属于她的,阮清欢心底有点小得意。
“夫君……”
“夫人,游山玩水之事为夫失言了,你可有气?”
“江南本就处于山清水秀之中,等我们到了那里,就劳烦夫君忙里偷闲,多带我四处转转,可好?”
她的善解人意让鹤安心中更加愧疚,但皇命难违,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