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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火焰顿时熄灭,那团烧得半焦黑的异物飞出壁炉,落在他的脚尖前。
那是安雅昨夜的睡裙,还有一件内裤和……布制的护垫。
上面,有暗红的血迹。
阿克塞斯垂首,盯着那斑斑血迹很久很久。明明火焰已经熄灭,却似乎仍有残存的火星夹着木屑飞过耳畔,噼里啪啦,那是这个房间里,他还能听到的声音了。
看得久了,喉间泛起像是溺水的难受,那一点点的铁锈红在他的瞳孔里,诡谲地扩大、渐染、侵蚀,将眼前的地板、墙纸、家具、鲜花都染成焦土,
阿克塞斯踉跄着后退两步,回头望去,安雅已站在床边,与他的视线对上时,她面容的慌乱渐渐褪去,转而浮现一种奇异的沉静。
阿克塞斯开口,声音带着颤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胸口震颤着,极力想要保持的冷静终究崩塌,破碎成一句质问:
“你流产了?还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安雅微微昂起头,面对谎言的败露,她没有显露出一丝情绪:
“阿克塞斯,你清楚那是什么。”
她的话,锋利精准,也很残忍:
“这个孩子从来就没存在过。”
像有把刀捅进了太阳穴,阿克塞斯闭上眼,想要沉默脑袋里越烧越响的火星,想要压抑住从每个骨头缝泄流的钝痛。
想要遏制住那近似杀意的愤怒。
他失败了,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再睁开眼时,安雅已经被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