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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地泪珠子都蹦出来,偏偏被含住要害,那湿软的舌尖在花唇的轮廓上舔弄、挑逗肿胀的小花核,又凶猛地捅进从未被造访的幽径,又热又湿的一根入了洞,便像泥鳅一样拼命向深处钻、朝肉壁顶撞,插得深处又涌出一股粘稠爱液来。
熙纯脑子嗡地一声,以为是尿,自觉没脸见人,呜呜哭得娇憨,更没意料到,怡亲王还抱着她屁股不松手,死命挣扎也不动半分,像渴了七天似的,薄唇紧贴着粉逼,便将流出来的东西又吸又舔全吞进嘴里。
等他抬起头,那坚毅的下巴亮晶晶都是淫水,熙纯臊地头都要埋进被子里,李宴却依旧神态自若,将她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架在肩头,一根手指塞进樱桃口,这才温和地开口,“有些疼,受不住了咬我便是。”
话落便对准早已软烂的粉逼,劲腰猛地一挺,整根硕大阳物便肏进去大半。
“呜嗯……”身下的美人一颤,柳眉紧锁,星眸里立即蓄满了泪花,看着便痛极,却强忍着不去咬口中的手指,只像小兽一般哀哀地舔舐着。
他虽舒爽地头皮发麻,肉棒被一团紧致水淋的嫩肉包裹,好像千百张唇舌紧贴着舔吸侍弄,却不敢再入,就着先前的淫水与处子血缓缓抽插起来。
身下的美人柔婉温顺,口中含了他一指,张着的腿儿里粉逼还吃着大肉棒,被撞地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啊呀……”突然一个深顶,裸露着的肉棒又挺进不少,熙纯绷紧小腿,感到肉穴里好像给捅进一根烧火棍,又粗又长,烫得骚心子里的软肉酸痒不堪,还夹杂一丝暴涨的痛感,顿时惊慌失措地求饶,“快出去!王爷,求求你快出去呀,要被撑裂了呜呜……”
他充耳不闻,反倒两手把着跳动的大奶就肏干起来,肉穴里湿滑软嫩,又蓄了不少淫水,粗长的肉棒捣得那玉户肉汁迸发,每一个深挺,都从花心挤出泡淫水,又被撞得飞珠溅玉似的,喷射到床榻上。
肉体撞击、捣汁的淫声不绝于耳,李宴捉了两只乳在手心揉来甩去,观身下人被捅得魂飞天外、朱颜酡红,一双美眸微眯,檀口半张着吟哦不止,便忍不住含了她红唇,四处挑逗撩拨滑嫩香舌。
身下亦趁势一个重顶,整根粗长巨龙便严丝合缝嵌进红肿的小屄里,两人相交的唇齿间逸出含糊的哼叫,僵了片刻,才又似打桩一样啪啪地插干起来。
“玉奴,你吸的真紧。”李宴此刻觉得从未有过的爽利,往日不曾说的淫语也脱口而出,见她羞惭掩面,更是兴起。
“还有这处秘洞”,啪啪两声拍于臀上,将肥嫩屁股拍得肉浪翻飞,他握着腿根掰开,便仔细端详起来。
“可知此处何名?”
熙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只是他打定主意要她说话,一柄巨龙在骚心子里横冲直撞,大龟头就顶在胞宫的小口,不轻不重地撞着肉缝,她被磨得受不住,咬着唇娇声道,“是……是女子私处。”
李宴低笑两声,便顺着湿润润的肉道狂插猛送起来,这一回好似疾风骤雨,之前的插送比起来都算小意温柔了,熙纯一时被肏得头晕眼花,身子好像暴风雨的孤舟,全靠李宴握着屁股才没有被撞飞出去,两团奶子更是狂乱地在半空里甩动起来。
“啊!啊……”粗长肉棒勇猛非常,熙纯早先就被插得高潮抽搐了几次,这次竟直接从胞宫里喷出一股热液,激射在正对宫口的大龟头上,烫得男人绷紧了浑身肌肉,野兽似地伏在她小腹上低喘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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