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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东北人?”
“嗯。”
“你的口音也不像啊,也不说‘哪嘎达’,‘瞅啥呢’,而且你的气质也不对。”
“你那是刻板印象。”
“那你怎么知道幌子这东西的,你是中年人?”陆深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我听我爸说的啊,你闭嘴!”
陆深再次打头阵走到饭店前,大门是锁着的,不过完全不是羊角锤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大门就开了。
一进去,陆深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一眼看过去,看不到任何的玻璃器皿。
进一步找了找,他得出了一个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结论,那就是,这饭店里,也没有任何能盛水的容器。
“这是故意的吧?”陆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这句话。
郭大大说:“真就是故意的,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
陆深又想了想,说:“也可能是,在这里,容器就是稀缺物品。村长当时要给我一个暖壶,说这东西很珍贵,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就怪不得有人会拿走你丢下来的空瓶子了。”
郭大大倚在墙上,说:“完了,看来以后就得长住这儿了。”
陆深刚要接话,却看见一个人站在饭店门口正看着他和郭大大,说:“你俩在哪干啥呢?”
这声音还没等落下,郭大大就一个闪身瞬间躲到了陆深的身后。
陆深只好硬着头皮顶在前面,扫了一眼对方。
那是一个中年汉子,东北口音,但却和桥西村的人不一样,明显衣服要新不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没那么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