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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靳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坤宁宫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眼线,沈持盈每日几时起几时寝,用了几口饭食,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皆有人禀报。
她这般矫揉造作的诉苦,他岂会不知真假?
“朕倒不知皇后竟对朕如此情深义重。”桓靳唇角微扬,故意逗她,“那想必皇后也知晓近来西北鞑靼诸部叛乱之事。”
“前线物资短缺,皇后不如替朕分忧,带头将你那私库尽数捐出?”
沈持盈闻言愣住,她不过想来怀个龙种,怎就扯到这上了?
她悄悄咽了口唾沫,企图转移话题,“陛下日理万机定是累极,臣妾为您揉揉肩罢?”
“皇后莫非舍不得?”桓靳倏地欺身上前,高大身躯压覆在她身上,指腹轻抚她鬓边的碎发。
“方才还说夜夜盼着朕,如今连这点小事都不肯为朕分忧?”
沈持盈心下越发慌乱,桓靳破天荒与她说起外朝之事,可怎么一说就是找她要钱?
她入主中宫半年多,私库确实攒了不少金银珍宝,却是她唯一的积蓄。
沉吟片刻,她咬咬牙,哭丧着脸问:“陛下,臣妾只捐一半好吗?若全捐了,臣妾连打赏下人的钱都没了……”
桓靳嗤笑,掐在她腰间的大掌往下移,“瞧你这没出息的样,罢了,你那点东西还是自己留着,朕从内帑拨款,以你的名义捐。”
言罢,桓靳才惊觉她身下竟是空的,连条亵裤都没穿,呼吸骤然粗重。
“为何要以臣妾的名义捐……”沈持盈话音未落,男人已俯首封住她红润的唇。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