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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闲用虎牙咬着自己口?腔内的软肉,咬破出?了?血,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问:“修罗观还在吗?”
谢玉折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回答了?:“在。”
“知道了?。”柳闲回答得?很平淡,筋骨却在发痒。
他要去一趟。那种地方不该存在了?。
可是我的剑心,还没有回来啊!!柳闲咬着牙,差点?气?笑了?。
瞧见柳闲的表情,感受到?咒法传来的那人心中的杀意和躁动?,谢玉折不安地说:“师尊,你也觉得?我疯了?吗?不要害怕我,我不是故意的,弟子?只是太……”
“谁怕了??什?么叫也?故意的又?怎样?”
接连的反问打断了?他自责的话语,柳闲勾着唇,捧住谢玉折的脸,轻快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以前?看过一个人说,一个恋爱时相当于喝了?8斤白酒。所以,如果你……喜欢我,精神不正?常,是可以理解的。”
大疯子?养出?来一个小疯子?,谁又?能嫌弃谁呢?只要有人欣赏,扭曲的树也有独一档的美……
而且他只不过是怕我离开而已。
“所以没事了?,没事了?。”柳闲缓慢而用力地抱住谢玉折,艰难地说:“以后的路我会陪着你,别?担心。”
话刚说出?口?柳闲就住了?嘴,他身体微晃,只觉得?现在去死?比呼吸还轻松。
又?许了?一个不能实现的承诺,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太轻浮,他好像信口?就错说了?一句天大的话,一句已经安静地把二人推进深渊的话。
罢了?,尽力吧,只是好多事都要我尽力。
而谢玉折没想那么多,他大睁着眼,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旋即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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