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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鸡巴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穴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肏开了,那粗壮的阴茎磨得他肠穴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骚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鸡巴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