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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他飞快地穿上裤子，对林晚澄扔下一句“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后便匆匆离开，一边走一边接听电话，好像再不接就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似的。

林晚澄每每想到那一幕便觉得庆幸后怕，那通电话就是救命稻草，虽然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但她对此甚是感激。

不然以这个畜牲无法无天的性格，她估计真的会遭殃……

说出来可能没人会相信，林晚澄活至24岁甚至连AV都没看过，更遑论真实的性器，而第一次见到却是在那样糟糕的情形下。

那根丑陋的肉棒给林晚澄留下了深刻的阴影，甚至钻进了她的噩梦中，化作一条紫黑色的肉虫不停蠕动着纠缠她，散发着黑色的腥臭气息，使她数次从睡梦中哭泣着惊醒。

她向来觉得自己足够坚强，平日里生活再艰难也很少掉眼泪，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区区一根脏棍子吓得做噩梦。

男人的性器都长这个样子吗？

毫无美感，像条大肉虫子。

一想到未来的某天，自己可能会被这么恶心的东西进入，就忍不住恐慌犯恶心。

林晚澄下意识想到了那天苏经理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好陌生，有一种割裂的魔幻感。

苏经理她那时候是什么情绪呢？会和她一样嫌恶心吗？应该是相当难过的吧，毕竟她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完……

这一个月里林晚澄总想去关怀对方的现状，想安慰她的情绪，但每当回忆起那天苏经理最后看她的眼神，就会硬生生止步

那天在厉寒夜离开后，林晚澄关上办公室门，给苏经理擦了很久的眼泪，一张又一张纸巾被泪水打湿，甚至沾染上眼妆黑色的痕迹，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就连哭泣声都很压抑，几不可闻。

林晚澄生怕自己贸然出声会惹得对方更加难过，只是默默陪伴。

良久，苏经理终于不再流泪，却仍然没有开口，她在沉默中收拾好自己，重新补好妆容，又恢复成往日的严肃模样，衣衫整洁妆容精致，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林晚澄的一场幻觉。

她甚至飞快地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效率之高让林晚澄暗自咂舌。

当一切收拾完毕后，苏经理这才哑着嗓子说道：“你先走吧，小林。你的设计稿我一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