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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她吐了口气，在许婉莺扑进裴渡怀里前，转了身。

门口，车夫给她套的马车是最次的。

配的车夫是坡脚的。

佣人对她的态度也爱答不理。

好像，在失去裴渡宠爱的那一瞬，她就失去了所有。

嫁给裴渡的第三年，季素心生出了和他分开的念头。

她想回家，想只做爹娘的孩子，想做家里那个永远金枝玉叶的季小姐。

她不想在这里，被磋磨了。

马车到衣馆门口时，掌柜的刚好出门。

看见她，还有一瞬茫然。

“季小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什么？”

季素心错愕，对上那双怜悯的眼，她心里隐隐生出不安。

下一秒，就见掌柜的神色怪异：“您不知道吗？您祖母于昨日清晨亡故……”

“不可能！”

季素心脚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