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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忘记了带她进来初衷是为了要挟燕暨。
他听见她好像娇喘似的低泣声,松开她的手腕,胯下滚烫。
她在无力地挣扎,柔弱无骨的素手在他胸前几次推搡,好像在害怕。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这个女人。
像回到薛老山主未曾被暗中潜入的无能大师下手开膛破肚之前……回到尚且没有背负那样深重罪恶的从前……他年少意气,从未想过会有这么惨烈的后果,从没想过会像如今这样衰弱。那时最挂心的,是这个女人。
简英华压上去。
突然心口一凉,浑身僵直。
匕首明晃晃抵在他心间,子宁手腕极稳,毫无犹豫。
雪亮的匕首映出他们的脸,她神情安静,透过倒影,和那惊愕的眼神对视。再多防备,再高武功,也抵不过怀中人反刃相向。
燕暨教她剑,但她用剑只为了她。她不讲手段,只是利用美色杀人的坏人而已。
她平静地把匕首刺进去,刺破他的衣裳:“永别。”
不管正道邪道,善人恶人,男人女人,亲人友人,都不许分离她与燕暨。
挡路者当死。
她要对燕暨哭诉,是简英华意图不轨,她只是反抗之下手误,才杀了他的亲人。等会,她要在身上划一些伤口,再好好哄他……求他……吻他。
察觉到刺破肌肉的手感,子宁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往里压。
简英华胸前衣物渗出鲜血。
豁然一声,石板门洞开,几乎割破面颊的锐利疾风吹进来,扬起子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