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病心倒觉有趣:“还有这样的境遇?只记得一点?”
“只依稀记得一个人。”那男人朝她的方向过来,再拨开一重帷幔。
二人就那么隔着一层雪白的冰纱,对身而立。
犹如隔着蔚蓝星球的日和月,隔着银河的流星与天云,隔着冰面的瀚海与晴空,隔着见方亭台出将入相之间扮好了像描好了妆的生与旦。
“什么人?”
他没有回答,一双干净又清瘦的手,自帷幔的那边伸过来。
“嗯?”病心愣了愣。
“那只雏鹤。”他道。
“哦……”病心将那小小尸体放在他的手上。
他就那么轻轻地合起手心,将那鸟儿的尸体藏了起来。
病心看了看,忽觉察了什么,于帷幔之下,伸手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好冷,正要缓缓展开。
病心忽有些紧张,又将他的手按住。
她见过那里面有什么。
“怎么了?”男人问她。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