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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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嗯……\楚月点头道，\该怎么说好呢，只是我的世界过于单调，所以来此寻些趣味。知晓有人被困，内心总会生出救人的冲动……\
\仅仅是感觉我需要援手吗？\祈砂提问。
\大抵如此吧……\楚月点点头。
\……\祈砂低下头，静默了一会，然后对楚月说，\你是好人。\
\……\楚月汗颜，哎哎，好人卡不要太轻易给出啊！
\不说这些，\楚月转向祈砂，\你曾说需靠炼气士来帮你解开能力之谜，因为他要借助吸血鬼之力，故与他订盟，对吗？\
\嗯。\祈砂点头。
\既然他是个炼气士，何故还要倚仗吸血鬼的力量呢？\
\嗯？\
\炼气士岂非心想事成的行家，为何还需借他人之力？自建吸血鬼不就可以了？\
\这……\祈砂犹疑不决。
\如此，说明他有事力不能及，既然这样，你怎能确信他真能助你？\
\……\祈砂默然不语。
\看来，你怀疑我无力帮她？\此时，另一边的楼梯口传来男子声音。
\这种口气……\楚月说道，\嘿，斯蒂尔这么快就落败了？\
\当然，马上与你会合。\说话间，奥雷欧斯已在楚月跟前。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静。\奥雷欧斯接着说，\但也属情理之中。\
\奥雷欧斯。\楚月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坐下详谈此事。\
\出乎意料，你竟会有此提议。\奥雷欧斯言道，\好奇心促使我接受提议。\
一间室内。
楚月、奥雷欧斯、祈砂分别坐于沙发上。
\说到底，奥雷欧斯，\楚月问道，\你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救index吧？\
\你的见识令我惊讶。\奥雷欧斯答道，\即便如此，我承认又如何？\
\欲借吸血鬼，实际上是利用其永恒的生命与记忆来助index，是么？\
\自然，你既知我和index的过往，这番推理也合情合理。\奥雷欧斯回应。
\遗憾的是……\楚月摇头道，\你匿世三载，却一无所知……外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的太少了……\
\什么？\奥雷欧斯愣住…… \我的意图是，”楚月低语，“茵蒂克丝，那抹去记忆之行已是多余的，实际上，从一开始便不需如此。”
“怎、怎么会这样？！”奥雷欧斯震惊失色。
“驾驭魔力如此娴熟，却对玄门真理浑然不解。”楚月淡然道，“竟曾于学园都市生活却不知人类心灵，其蕴藏的能量远超出你的认知。”
“……”奥雷欧斯瞠目结舌。
“所谓茵蒂克丝的遗忘，只不过是教会掩饰恐惧的幻象罢了，担心的是《禁书目录》反叛的事实。”
“不、不可能……”奥雷欧斯猛地震立，“绝对不可能！”
“你说不可能，”楚月徐声道，“那你可知现今的茵蒂克丝如何？”
“……”奥雷欧斯紧抿嘴唇，死死瞪视楚月。
“容我告知，”楚月言道，“有位好友，名为上条当麻，为援助茵蒂克丝带她找到我。而我当时便指出，人脑的容纳之广，十万三千卷魔法典籍尚不足填满其1\/10，百万册亦不过百分之一之地。”
“哼，我明白了……”奥雷欧斯突兀一笑，“我明白了！你这全是欺哄，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得了我吗？哈哈哈！”
“如若你不信，”楚月微微而笑，“那你应该会信任史提尔吧？”
“什么？”奥雷欧斯再度惊讶。
“如果我没估计错误，”楚月沉吟道，“史提尔应当在你手中。只需运用黄金演算，把他拘来问个清楚吧。”
“……”奥雷欧斯紧咬牙关稍作沉默，随即掏出一枝针，直刺颈脉：“现身！伦敦的祭司！”
史提尔瞬间出现在奥雷欧斯面前。
“嗯？”史提尔望着奥雷欧斯，“这么快便召唤了我，难道觉悟了些什么吗？”
“回答我！”奥雷欧斯对着史提尔大声咆哮，“茵蒂克丝是否已被解救？！”
史提尔一愣，旋即恍然大笑：“哈哈，终识透你的无趣？不错，茵蒂克丝早已得到解脱，不过并非是你或楚月。是一位名叫上条当麻的高中生，成就此番奇迹。”
“！！”奥雷欧斯终于醒悟茵蒂克丝不再需要消除记忆，几步后退，背靠着桌案。
“史提尔，”楚月唤道，“你的力量如此微薄，仅仅消除了个魔法之源就束手就擒。”
“在此地谈论这话的你似乎没资格啊？”史提尔回视楚月。
“我和你大不相同。”楚月轻笑道，“是我亲自邀请他前来一谈。”
“原来如此，”史提尔说道，“看来奥雷欧斯自认为你不足以构成威胁。”
奥雷欧斯忽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两人停止了唇枪舌剑，视线齐刷刷转向奥雷欧斯。
“你们这群人……”奥雷欧斯嗓音渐响，“竟肆意糟蹋我的挂怀，嘲弄我的希冀！”
“我们未有此事。”楚月打断。
“住口！败降！给我跪下！”话落，史提尔竟猝然倒地，楚月却安然而立，动未动弹。
“怎可能！？”奥雷欧斯诧异。
“讶异了吧？”楚月言，“你的黄金演算居然失效了。”
“难以置信……”奥雷欧斯又取出一针，“窒息术！”
“徒劳。”楚月缓步走向奥雷欧斯，“只凭黄金演算就想杀我？”
奥雷欧斯再度刺入颈动脉，“电击术！”眼前陡然雷光电闪，朝楚月疾驰而去。
“我说过，无用。”楚月步步迈进，丝毫未曾被闪电所阻。
“溺死你！”
“哈哈，这是搞笑吧。”水球环围楚月，他依旧从容向前，好似那水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啊！”奥雷欧斯高声尖叫，“怎可能让一位能力者破解你的黄金演算！”
“你的黄金演算？”楚月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
“不可能，不可能……”试图后撤的奥雷欧斯，因抵在桌边，无处退路。
“奥雷欧斯。”楚月沉声说道，“畏惧吗？害怕了吗？用黄金演算来消除这份畏惧吧。”
“不可能，不可能……”自身所依仗的黄金演算失效，奥雷欧斯深受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