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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你敢做婚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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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迪竟也深表赞同,连连点头,“你长得比阿尔伯特还好看。”

“哦?”乔帅比谁都惊喜,没想到他的颜值竟然长在老外的审美上,“他是你们大鹅的明星?”

“是我养的美洲豹。”

乔帅的面部仿佛服用了炫迈,开始不断抽搐,根本停不下来,把戈尔迪都感动了。

你要是多一些皮毛,我都想收你做宠物。

当然,这话如果被乔帅听见,一定会觉得她是抖S而瑟瑟发抖。

为缓解尴尬,乔帅主动开口道,“语言这东西一定要活学活用,纸上谈兵终觉浅。今天听见的你都学会了吗?”

“一点点。”

“那你得勤加练习才行,和老师说说看,你都学会了哪些?”

“埋单、36D、36E、入赘…。”

“……。”

傻子都知道,这一定是戈尔迪从她们嘴里学到的,乔帅心生感慨,没想到哇,十几年前的准大学生都喜欢谈论如此劲爆的话题,我前世都错过了什么?

这些大学生不出国,留下来为祖国添砖加瓦,将来就是建设的主力军,比那些崇洋媚外回来就做SPY和DOG的强太多了。

“你都懂了?”

“中文太难了!”

“中文博大精深,慢慢学,埋单就是付钱,36D36E是指近视间距,至于入赘嘛,相当于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戈尔迪犹豫了三秒,才恍然,“她们说你一定会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乔帅脸一黑,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我踏马不是张家界新郎啊。

乔帅拼命忍住嘴角抽搐,愤愤不平道,“往后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学不来一点好。”

“都是你同学。”

“同学咋啦?!知道缅北诈骗伐?越是亲近的越要远离,看过法治栏目么?夫妻出事,警方第一个找的就是枕边人,一找一个准,单身群体死亡率比意外都低,”乔帅不自觉地开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上大学了一定不要急于谈恋爱,死亡风险太高。”

得亏乔帅重生早了,否则知道了“大同订婚强奸案”,指不定得加个—法律风险过高。

试想一下,你千辛万苦谈个女盆友,手不能牵,嘴不能亲,腰不能搂,更别说一试深浅,和她出门得随身备着摄像头、录音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三件套,保不齐人家裙子一穿就告你违背妇女意愿。

憋屈,太踏马憋屈了。

谁也料不到,戈尔迪却兴奋了,四肢不断狂舞,“那我可不可以买个意外险?”

“姐妹,你这想法很危险,还是别买了,你们大鹅和咱华夏差不了太多,保险这玩意性质相当于合法传销,全世界最不保险的行业就是保险。”

“受益人能写自己么?”戈尔迪天真地询问道,“我父母不差钱。”

“???”

你到底想买哪家保险啊,又有哪家保险公司业务能做到下面去?

阴司保险?

假若人没死,保险公司一定会用尽手段让被保险人血本无归,人死了也没事,合同上的漏洞可不是吃素的。

你以为保险是让投保人有惊无险?

错,是让保险公司有惊无险、合理合法地抢钱,比劫道光明磊落多了。

与保险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也就剩彩票了。

“不是搞货币歧视啊,但阴司不收卢布。”

乔帅贱兮兮地想,就踏马搞冥币霸权,咋地,有种你下去找老闫理论去?

眼见离外国语学院不远了,戈尔迪欲言又止,终于,她鼓起勇气,停下脚步,“以后,能不能多来找我玩。”

乔帅微微一愣,神情有点恍惚,这是心动—不,是危险的信号。

我只是想当你的中文老师而已。

至于背后拿你装X,没别的意思,完全是下意识,男人嘛,你懂的。

无人扶我凌云志,我自装X至疯巅。

戈尔迪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还是富家大小姐,口嗨还行,交女盆友亦或者娶回家 ,乔帅想都不敢想,两个人阶层差距太大,既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利益,走不长远。

至于入赘,这辈子不可能,丈人是普金都不行。

再者,上辈子他还有个白月光,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

爱情到底是什么?

乔帅不知道。

后世有许多的张家界新娘,他有点怕怕。

你说咱俩的爱情至死不渝,但你敢做婚检么?

一亿剩女大都是作出来的。

对你过分好,就是舔狗,对你疏远一点,就是渣男,对你不好不坏,就是PUA,不追你了,又说我欲情故纵。

当然,这是所谓的“女神”对穷逼,换成富二代,就颠倒过来了,戴着狗链还觉得自己雍容华贵。

相对于情感,乔帅更欢喜做生意,生意场中,有钱是大爷,而相亲市场,有钱的反而成了孙子。

当然,也只针对那些有钱,但不是特别有钱的那一批。

女人向来是双标狗。

你有十万,你是狗。

你有百万,还是狗。

你有千万,她是狗。

你有亿万,她可以是任何畜牲,唯独不是人。

这批剩女仿佛犹太佬附体,众所周知,犹太佬会做生意唯独不懂做人,除了压榨还是压榨,直到榨干你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因此,后世的小仙女遭到全国男性的抵制。

活该!

乔帅回神,也不看戈尔迪,“不行,你只能配合我的时间,我找你来,你就来,我不找你,你别来。你也清楚,我是个穷逼,很穷很穷,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哦。”

听到这个答案,戈尔迪肉眼可见的失望。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不知道。”

戈尔迪瘪瘪嘴,奇怪道,“花不完还是你的钱么?”

乔帅愣住了,重生以来,他一门心思想挣钱,从未考虑过过剩的问题。

“怎可能花不完,以后我会有媳妇、女儿这两个吞金兽。”

花不完?

不存在滴!

外国语学院就在街对面了。

“不用送我了,回去吧,其实我一点都不怕黑。”

乔帅这才惊觉,原来她怕黑啊。

刚想说什么,戈尔迪就一溜烟跑了。

乔帅会心一笑,原来还是个傲娇怪、幼稚鬼。

才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乔氏夫妇在商量着办升学宴的事儿,不过正主前世没机会办,这一世更没了兴趣,与钱无关,纯粹觉得升学宴是一种很傻逼的行为,不过是老师收受贿赂提供了一个好的借口。

“我不想办。”

“你算老几?”潮丽萍女士直截了当地怼道,“升学宴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那不是我的升学宴么?”

“你考上大学,和我们办升学宴莫有关系,”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搞得乔帅一脸懵逼,“往常人家办升学宴,咱们家可出了不少钱,老乔,东西呢?”

说时迟,那时快,乔正淳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看泛黄程度,用碳十四测试,保守估计也有二十年。

“这里记的都是啥?”乔帅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排排的人名,对应着数字。

二人也不回应,而是小声商量着,一会儿汇率,一会儿升值空间,一会儿平均值,一会儿习俗什么的,搞得乔帅以为父母改学金融了。

“王翠花,那不是我六婶么,二百五?”乔帅忍不住思考,六婶确实有点像二百五,我父母果然犀利如我。

“罗兰芝,我小学老师,八十八点八?”乔帅又忍不住想,罗老师的确有够三八,不愧我的爸妈!

……

乔帅明悟,这不是账本么?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乔帅人都麻了,我滴个乖乖,这人数不得有几百个,哪来的钱摆升学宴,贷款么?

“露天办么?”

“当然不是。”

“可,这本子上这么多人,都邀请的话,我们请不起啊。”

乔帅说的都是现实,即便是放到路边摊,吃的再差,体量摆在那,没几万块钱都下不来。

“你这败家子,谁说要请他们吃饭了?”

“???”

不是,请客不吃饭,干嘛,推牌九么?

“你们啥意思?”

乔正淳精光一闪,呵呵一乐,“傻儿子,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谁说办升学宴一定得花钱?”

“还记得三年前你三叔公家办的升学宴么?”潮丽萍的肩膀兴奋地都颤抖了起来。

“他孙子都考上浙大了,升学宴在舒州最豪华的饭店举办,订金都交了,结果,临门一脚,”乔正淳眼里全是光,“待全部宾客都来了,前脚刚交完礼金,后脚三叔公就中风,住进了ICU,传言住了一个月的院,实际上当夜就回家了,这社升学宴就不了了之了 ,但你三叔公可足足捞了七八万块。”

乔帅竖起大拇哥,我家族的狠人真基霸多。

“可,三叔公家家境优渥,请的都是同一阶级的人,我们请的了谁?”

“?”

“再说,人家考的是浙大,我是舒大,差别大多了。”

“??”

“三叔公干的缺德事,哪个亲戚不知道,还会有人在同一条河弄湿鞋么?”

“???”

终于搞清楚,这不是条可持续性的圈钱路后,夫妻才认清现实。

乔父不得已叹了口气,“儿砸,要不你退学一年再考一次,争取考上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