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毒杀亲夫的蛇蝎妇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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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伏,威武将军府的事你知道吗?”
康正帝问。
“这……臣知晓。”
季鹤伏垂眸,“此事,臣夫人也在场。她今日去听戏,正巧听见那元彻辱骂臣,一时气恼便想去寻麻烦,哪知随后便听见他……”
后面的话,不必他多说,康正帝也知道。
“他还骂你?”
康正帝有些诧异,刚才那臣子来报,可没说这茬。
“是。不过也无妨,他只是骂臣是供皇上驱使的狗罢了。只是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朝堂上来往的,谁不是任由皇上驱使呢?”
季鹤伏道。
咱俩都是受害人啊,瞧瞧我对你多忠诚!
康正帝:!!!
爽!
就这个话,这才叫话嘛,这才叫臣子该有的态度嘛。
那威武将军,什么玩意儿!
季鹤伏见康正帝没吱声,就知道戳中他要点了,又立马追说一句。
“臣有罪。都怪臣往常行事不当,叫元彻对臣起了愤怨,以致于牵累了皇上的名声。”
他不仅主动背了个锅,他还没有提关于“太子上位”的事儿。
绝对不去戳爆炸点。
康正帝瞬间舒坦了。
还得是季鹤伏啊~
这小子不仅能干,还有眼力劲儿,说话也好听。
“哎~哪能怪你。”
康正帝摆了摆手,“你先起来吧。那元彻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依朕看,有其父才有其子。”
元彻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平日里元光没少在府上说这种事。
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臣明白。”
季鹤伏立马应声。
奉旨搞死仇人啊!
嚯嚯嚯~
这又何尝不是“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翻版呢?
他的人诱导元彻说出这种话,康正帝又叫他去查这个事儿,那还能查出什么结果?
“不过……”
康正帝嗓音低沉,“那元彻,再大胆,再喝醉,朕觉得他也没胆儿在戏楼就说出这种话。你那夫人,今日去戏楼去得也巧。”
“朕看,怕是有人暗中谋算。”
怕不是想借季鹤伏的手,宰了威武将军府,以此挑起季鹤伏和太子的矛盾。
季鹤伏和太子对上,甭管谁死,到头来损伤的都是他这个皇帝,和太子的势力。
所以此事,必是有人在背后,想坐收渔翁之利!
康正帝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往往喜欢多想。
季鹤伏听见他这话,险些没憋住笑。
但他真不能笑。
不仅不能笑,他还得装出暴怒的样子,“皇上,这……”
“去查。务必要查个清楚明白。好让朕知道,是谁敢在背后搅风搅雨!”
“臣,遵旨!”
季鹤伏板着脸出宫,坐上马车。
他前脚走,后脚康正帝就在听内侍禀报关于他和舒姣的事。
果然,康正帝很高兴。
方才殿里阴沉的气氛挥散,内侍们压在心里的石头也才消失,对季鹤伏难免起了一分感激之情。
而季鹤伏,一路还得装不高兴。
直到回府见到舒姣,他才没忍住露出个笑脸儿。
“夫人!我回来了。”
上前就是一个大搂抱。
舒姣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估计在宫里成功忽悠康正帝了,于是故作羞涩的拍了拍他,“夫君,还有人在呢。”
“才分别这么会儿,夫君就想我了?”
“嗯。”
季鹤伏直直的看着舒姣,目光缠绵,“我一刻也不想与夫人分别。”
舒姣用指尖轻戳了戳他胸膛,似嗔似羞轻瞪他一眼,“不知羞。”
“哈哈哈……”
季鹤伏这才放声笑起来。
几秒后收了声,他才牵着舒姣坐下,“方才皇上说,今日你去戏楼,遇到元彻的事,怕不是遭了算计。”
舒姣:???
反应两秒,脑回路对接成功!
她冲季鹤伏微一挑眉,季鹤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啊?”
舒姣立马轻叹,“怎会如此?夫君,我……此事没有牵累到你吧?”
说着,舒姣指尖在季鹤伏掌心勾画,眼神似有若无的飘向外头的洒扫下仆。
“没有。皇上圣明,岂会怨怪于我。”
季鹤伏瞬间明悟,接上话茬。
“是呀,皇上贤明,远在宫中都能知晓我被人算计了。哎~我这个深闺妇人,实在愚钝,险些叫夫君也跟着被算计。”
“哪能怪你呢?以有心算无心,实在难防。你日后离那些夫人们远着些便是。”
府上皇帝的眼线啊~
听见没有。
我们夫妻俩,在府上是如何推崇、赞颂皇帝的;是如何想当个纯臣,少跟各府来往的。
你们可都得一五一十的汇报给皇帝才是!
夫妻俩含笑的对视一眼,而后手拉手进后院去了。
“皇上叫我去查,是谁算计了威武将军。”
关上门,季鹤伏才笑道。
舒姣:“叫你查,你好好查便是,怎么都要给皇上一个交代。顺便,还得让皇上和太子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俩的位置。”
“咱们好心提醒,也是想叫他们有些防范之心嘛。”
“夫人说得对。”
季鹤伏点头。
他们可是在做好事啊!
所谓,好人有好报,他们干完这一票,从中捞点好处不过分吧?
夫妻俩轻笑起来,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模一样。
瞧着舒姣眼里暗含的得意,季鹤伏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
掌心里细腻温润的触感,叫他一时竟有些舍不得撒手。
“夫君,好摸吗?”
“嗯?”
“我脸上,可都是脂粉。”
舒姣慢悠悠道。
“哈~”
季鹤伏笑着,“那不知夫人今日可否赏脸,给为夫一个献殷勤的机会,让我为夫人卸下脂粉珠钗呢?”
“可以倒是可以~”
舒姣悠悠拉长尾调,指尖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滑动,“但夫君今晚要听我的话。”
“我哪日没听夫人的话?”
“你先说,听不听话?”
“听,自然是听。”
季鹤伏嘴上这般应着,大手却将舒姣纤细的腰肢紧紧扣住,“还望夫人看在我这般听话的份上,今日少些折磨才好。”
“我哪里舍得折磨夫君?”
舒姣亲昵的凑近,殷红的唇落在他脖颈上,轻轻咬着,含糊不清道:“听闻夫君找人开了调理身体的药?”
季鹤伏:……
“我亲自给夫君熬的。”
季鹤伏:……
“夫君今日可要遵从医嘱,收敛些许?”
舒姣满眼都是打趣,指尖还在他身上勾勾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