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若是寂寞,让弟妹来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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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觉得赵惊鸿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还是询问道:“大哥,那若如此,何不直接灭了娄烦,省的以后侵扰我大秦百姓?”
赵惊鸿无奈地看了扶苏一眼,“你看,你又急了不是。”
“我没着急……我就是觉得,既然有能力,为何不做?”扶苏道。
赵惊鸿道:“你就是急了。”
“我没有!”
“有!”
“没有!”扶苏急了。
赵惊鸿笑道:“你看,你就是急了。”
扶苏:“……”
赵惊鸿看着扶苏郁闷的模样,笑着说道:“行军打仗并非是真正的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扶苏蹙眉,“打个仗,怎么还跟人情世故扯上关系了?”
“你看,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赵惊鸿教导道:“你之前还说,不愿意发生战争,为何?”
“因为战争需要人命来填。”扶苏道。
赵惊鸿摊手道:“这不得了,发起一场战争,其实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扶苏脸色微变。
怎么人命在赵惊鸿嘴里就不值钱了?
赵惊鸿继续道:“因为只要发起战争,就必须会死人。人是可再生资源,没了人,再招收就行了。你看白起坑杀四十万,谁又能在乎多久呢?”
“但是一旦你起兵,就必须要粮草先行,兵马多少,需要多少粮草辎重,你都需要考虑。”
“这都是钱财啊!”
“打仗,就是在烧钱!”
“而将领士兵打仗,为的是什么?”
扶苏沉声道:“军功!”
“没错!”赵惊鸿道:“咱们现在已经灭了单于庭,这么大的功劳都落在手中了,一个小小的娄烦,能够提起士兵们的兴趣吗?何不留着,以后给他们当做军功用?”
“此乃,一举多得也!”
扶苏感叹一声,“大哥……这娄烦在大哥口中,竟然成了一个军功。”
赵惊鸿笑了笑,“单于庭是一块肥肉,而娄烦顶多算是一碗粟米粥,等饿了的时候,吃一口还是不错的。并且也不能让所有军功,都落在一个人手中,我们要留着,培养其他需要培养的人才。”
“你看王翦这样一位大将军,为何你父皇之后便很少启用他了?王贲现在也很少参与军事行动了吧?那是因为他们的军功已经足够大了,该培养新鲜血液了。”
扶苏叹息一声,对赵惊鸿道:“听大哥一番言语,如醍醐灌顶,扶苏受益匪浅!”
赵惊鸿笑了笑,“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学,不着急。”
扶苏跪坐下来,收拾着竹简,缓缓道:“我怕是永远也学不会,将无数的士兵,无数的人命,当成手中的棋子……以这苍茫天下为棋盘,以天下之人为棋子,此等本领,我一辈子也学不会。”
赵惊鸿看着扶苏,沉声道:“那你就让这棋盘,就在自己手下,让那棋手,成为你的执棋之人,如此,天下也尽在你掌握之中。”
扶苏手中的动作停顿,抬头看向赵惊鸿,“可以如此?”
“为何不行?”赵惊鸿道:“不是人人都如你父皇那般,宛若一头黑龙,搅动乾坤,横扫诸邪的。”
“是啊!”扶苏叹息道:“我一辈子也无法与我父皇相比。”
“是的!”赵惊鸿道:“你父皇乃是天下独一份的祖龙,不是谁都能与之相比的。他属于开创者,而你属于光大者,将大秦发扬光大,则是你的责任。每个人的使命不同,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你更不是始皇,你只是你,你是扶苏,你有你的使命,你的命运,你的职责,并非要与谁相同!”
听到这话,扶苏脸上露出笑意,“大哥你是会安慰人的,我就喜欢与你说话。”
赵惊鸿笑了笑,“不用与我说太多,若是寂寞了,可把王玥招来,你们好好交谈一番。”
扶苏脸上一红,“大哥,你又说笑。”
“没有啊!”赵惊鸿道:“我是认真的,你在军中多有寂寞,我一个大光棍不觉有什么,你如此一个食髓知味之人,怕是难熬,让家属来军中慰问,也无不可。”
“大哥休要多言,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扶苏抱起来竹简,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扶苏狼狈逃走的模样,赵惊鸿不由得笑了。
复苏的脸皮还是这么薄。
……
上郡城。
春风阁。
这几日,春风阁的生意格外火爆。
因为,在春风阁内,来了一位乐师。
来自咸阳的乐师。
并且,乃是咸阳城中,最为出名的乐师——悲悦澜。
悲悦澜一手琵琶弹奏得炉火纯净,欢快时,让宾客们举杯畅饮,满心欢喜。
悲伤时,引得宾客们纷纷垂泪。
仅仅这两日,悲悦澜获得的打赏,就有几万钱之多。
虽说上郡现在发展的不错,但是毕竟是苦寒之地,这些世家之人,见识比咸阳城是稍少的。
特别是乐师,很少会来上郡这种地方。
悲悦澜的到来,让他们感受到了别样的感受。
有许多人,想要邀请悲悦澜共饮一杯,共度良宵,一亲芳泽,但是都被拒绝了。
悲悦澜,只卖艺,不卖身。
这一日,张良和百里无名也来了。
张良和百里无名坐在角落里,做了掩饰。
“听闻这春风阁来了一位咸阳的乐师,一手琵琶弹的极好,特带你来听听。”张良对百里无名道。
百里无名看了张良一眼,撇嘴道:“是是是!是我想听了!”
张良蹙眉,“府衙给你介绍的那位女子如何?到你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到时候也留下一儿半女,算是给你们百里家留个后。”
“差不多了!”百里无名吃了一口菜,淡淡道:“都差不多,我没什么感觉,也不懂这些,小娘子长得倒是不错,就这样吧。”
张良看了看百里无名,不由得叹息一声。
这个时代的人,结婚是极早的。
但是,张良明白,这个年龄懂什么?
压根不知道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
只是,被迫于压力,传宗接代罢了。
他是很反感这种事情的,所以如今他还未曾婚配。
他觉得,婚姻应该建立在感情之上,若无感情,和禽兽有何区别?
人之所以是人,跟兽类区分开,那便是因为有情感之说。
“师父,悲悦澜来了!”百里无名呼喊一声。
张良立即闻声看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色的绝美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