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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砚从病房里出来,对着江时鸢说;“阿宴说,他不想见你,既然你已经逃婚了,那么这一场婚礼不作数,你还是单身,他放你离开。”
江时鸢不由得心头一紧,随即对上徐知砚的视线。
“他还好吗?”
徐知砚摇摇头;“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如果再送晚一点,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知砚哥哥,我想见他。”
徐知砚虽然不想说,但是为了自己兄弟还是选择当一次坏人;“阿鸢,你是想让阿宴再死一次吗?”
徐知砚的话就像重锤敲打在江时鸢心口。
江时鸢脸色苍白,本来虚弱的身体,现在甚至是是站不稳,如果不是叶南栖扶着她,她恐怕已经倒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江时鸢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失魂落魄离开医院。
肖楚铭死死盯着江时鸢的背影,咬牙切齿:“狼心狗肺!”
叶南栖不甘示弱:“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
“别忘了,封宴从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叶南栖说完,便小跑追江时鸢。
病房内
徐知砚;“阿宴,阿鸢她走了。”
封宴沉默不语。
徐知砚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要放弃这段感情吗?”
封宴低头看着手腕上厚厚的纱布,许久之后,沙哑道;“我跟她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