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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果然叫人头疼,这般冲动行事,将来如何教导宸哥儿,执掌中馈。
陈知璟并不惯丫鬟婆子贴身伺候,前世他不良于行,小厮力气大些也好使。纵然青黛她们,也不过在书房里头洒扫或做些熏衣、煮茶的活计。
然而他如今屋子改做二人婚房,妇人就在房中,哪好再叫的小厮进去伺候。陈知璟在别处沐浴完,才回去新房。
案上红烛燃了一小半,男人站在屏风后犹豫半响,方走进去。
拔步床外面帷幔已经放下,瞧不清内里景象。陈知璟掀开帐幔,称玉人并未睡着,她身上盖了层薄被,扭头看他道:“宸哥儿和兰香呢?”
陈知璟人站在床边未动,低头道:“宸哥儿被母亲接到她院子里去了,至于你那丫头,暂且安置在后罩房。”
称玉“哦”声,人往床里面滚了滚,原本撒在床上的彩果早叫她吃了大半,还有些堆在角落里头。
陈知璟盯了她一会儿,穿着中衣上床,他靠床背道:“我听说你今日打了丫鬟,这事你做得不够妥当。”
哪个当妻子的在新婚当日,还由得夫君说教的。
称玉本就满肚子火气,听了他的话硬邦邦回:“是我的错,我打了您的丫鬟,我向您道歉,您倒不必这会儿就上来质问我。”
小妇人着红衣,一身的喜庆,这会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横眉竖眼瞪着他。
这样撒泼耍赖的语气,陈知璟一时竟不晓得拿她如何是好,又温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她若冲撞了你,你是主子,回头自有法子处置她,不必自跌身份。”
称玉哼声不说话。
陈知璟暗自叹气,拉着被子躺下。
称玉裹紧自己被子翻过身去,背对着陈知璟,心想这人如此嫌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猪油蒙了心,非要到这府里来。
然而不久,后头伸了个手臂过来,把称玉吓得浑身一哆嗦。
“我们成亲了。”她听得那人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