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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得跑!
成蹊转头就溜,按住手心咒纹,对着容缨大声嚷嚷,“大佬救命!有人偷家了!”
楼梯口被那人闪身堵了,成蹊后退数步,一咬牙从三楼窗户上翻下去,动作还是慢了点,被人一把揪住了兜帽,抓兔子一样提了上去。
“卧槽不带这样玩的!”重重摔在地上,成蹊滚了两三圈,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剑,爬起来就往楼底下跑。
“你……成三?”困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成蹊被人拽住了散落的兜帽,他回头欲反击,那偷袭的人动作却比他快得多,单手一拧就把成蹊按趴在了地上,弹指搓出一团灵火,露出眉头紧皱的一张冷脸,“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赶快回家?你哥已经快急疯了。”
“你谁啊?”成蹊困惑。
“我是……”少年刚想作答,却自成蹊明澈眼底望见另一个人影,一把将人推开,少年反手横剑,挡住容缨自窗外撞来的一击,剑光在逼仄的茶室里不住闪烁,桌椅散架,灰尘乱飞,容缨一击既退,无声的落在房梁上,犹如一只黑色的大猫,他轻啧一声,“哟,有点东西。”
少年浑身紧绷,盯着容缨像盯着一个怪物。
“再来。”容缨轻笑一声,长剑换手,转了个剑花,而后无声的跃下,扑向少年,左手持剑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右手则执剑鞘见缝插针,依次点在少年周身要穴。“小有所成,不过你的飞鸿影破绽还是太多,打不过我。”
容缨一击重点膝穴,少年闷哼跪地,还未爬起来便被容缨一剑横于颈侧,“你输了。”
月光如水,剑刃在月色下淌出流波般的浮光,而比剑光更亮的,是容缨的眼睛。
少年半跪在地上,明明剑刃只差分毫便可刺破脖颈,他望着容缨的眼睛,却忽然想到一句诗,“玉锋堪截云,意气自生春。”
不远处,为躲避误伤而趴在地上的成蹊也同样想到了一句话,“啊,是谁在装逼,好耀眼。”
容缨捡起地上的小石子赏了他一个远程脑瓜崩。
成蹊绝倒。
等他俩把楼下被容缨打晕的两个女孩拖上来后,至此太一宗一行五人全军覆灭,被缴了武器丢在墙角。
容缨抱着酒坛倚在窗户边喝酒,成蹊坐在小马扎上充当话事人,双手环胸,努力装出几分阴沉冷酷,“沈二,你为什么要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