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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颧骨微动,还是忍了下来。
“白商,你与谢清晏相识?”
戚白商微微一顿,假作意外:“兄长为何如此问?”
戚世隐顿住。
他知云侵月是为谢清晏所驱使,夺走那小像多半就是因为定北侯,何况那日在护国寺,屏风后为谢清晏疗伤的女子,也定是戚白商。
只是小像归属一事上,他又无证据,不能凭空指摘……
这般想过,戚世隐神色愈发沉下:“定北侯既有意与我戚家和婉儿结亲,那便不该招惹你他若明知而犯,你定不可轻饶!”
“……”
戚白商有些忍俊不禁:“谢侯爷贵为长公主独子,圣上唯一的亲外甥,更是三十万镇北军统帅。
他不喜女色,这些年想来在朝中没少受此事烦扰,怕是最厌妍容女子,怎会对我生出什么心思?”
“如此最好,他配不上你,”戚世隐严肃道,“答应我,离谢清晏这人远些。”
戚白商不解:“兄长为何如此厌他?”
“并非厌恶,而是……”
戚世隐沉吟数息,摇头直言:“此人年方二十三便身居军中至高位,无可撼动。
本该享尽荣华、如少年恣意行事,然他偏偏规行矩步、韬光养晦,心思之深沉世所罕见。
我始终看他不透,更忧其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