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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没有做到底。
润滑剂还没挤出来,江明月咬着牙哭得浑身发抖,越仲山就突然松了手。
他脸上的厌烦收起大半,垂着眼看江明月流泪的眼睛,露出点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拿拇指在江明月嘴唇上按了几下,很用力,软肉磕在牙齿上,生疼。
即便越仲山已经放开了他,江明月仍维持着最后那个侧躺的姿势,被吓坏了,一动都不敢动。
胳膊和大腿很疼,越仲山没怎么碰他后面,感觉并不明显,只有害怕。
越仲山下床去浴室,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抓着江明月的肩膀把他转过去,把一份合同扔在他身上,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语气还似乎很好心,对他说:“你家的烂摊子不止一个,你喜欢硬来,我们就不用再装。”
江明月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他闭上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肩膀和手都在发抖。
洗完澡,越仲山就走了。
江明月在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刚打电话请完假,越仲山奶奶的电话就来了。
她说最近总头疼,想让江明月陪她去医院看看。
头疼是真的,但也有一半是老人撒娇,不然不用非得出门。
江明月陪她走了趟医院,事先约好的,前后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进去听医嘱,没什么大问题,药都没开。
老太太精神好,还要去吃蜜三刀,江明月陪她去买。
“今天看你像是不高兴,也没精神。”
“就是昨天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