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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盈玉病理上的问题好的差不多以后,就转去了疗养院。
完全江家出资,遛半个小时弯都碰不到一个人的环境,清净,也憋闷。
跟越仲山的事,江明月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两边家里人见面那天,徐盈玉气得嘴唇发抖。
这之后,他每次去,也都待不了多长时间。
好在徐盈玉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他小姨和小姨夫倒没受多少连累,脸色光叫江明月一个人看了。
“晚上去试衣服。”江明月抱着碗剥好的荔枝边吃边说,“到时候拍照片儿发给你。”
徐盈玉道:“别发,我不看。”
江明月顾自说:“师傅问我到时候打领带还是系领结,我还没想好,妈你说呢。”
徐盈玉道:“我不知道。”
“越仲山肯定打领带吧,那我还是系领结。”
“江明月!”
“诶。”江明月眼睛弯下来一个弧度,“过两天带他来见见您?算一算,婚礼也没多久了,俗话说丑媳妇儿还见公婆呢,越仲山也得您过过眼。”
徐盈玉现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待在这儿不回家纯粹是为了躲心烦,把疗养院住成了美容院。
这会儿她就在照灯,房间里专用的遮光帘拉得严,黑黢黢的,江明月坐在旁边,摸黑把荔枝往嘴里塞,只看见他妈脸上的一团紫光。
张嘴说话的时候,牙齿反射出的颜色更叫人慎得慌。
“我不见。”徐盈玉斩钉截铁,“我忙得很,心也烦,你既然有本事做这么大的决定,还用我见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