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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初惜只剩下了胸罩和丝袜还在身上,衬衣被扯到手腕又无法脱下,江子安也不在意,在两团软乳上叼住一口,吮吸发力,吸的乳尖儿瞬间发麻,让初惜抬起腰。
“啊..不要吸了....江子安..嗯哈....”
江子安的技术远比以往好得多,这么多年,早就把初惜的敏感地给摸清楚了,随便挑逗都是初惜最受不了的地方。
“姐姐撒谎,明明爽的浪叫。”江子安的声音闷闷的,喊着奶尖儿不急不缓的说。
初惜嘤嘤的哼唧,路源已经把她的腿压成了M状,手指在丝袜上来回流连,拇指摁在一处撕破的地方,解开裤头,把熟红的肉茎抵了进去。
手掌并拢她丝袜的腿,全然架在了他的肩上:“今天,很漂亮。”
初惜的脚蹭了蹭他的脸,明明被肏干的受不了,却还带着一股慵懒的劲在。
路源的手唇都摩挲在初惜的腿上,哪怕他没有说一句多喜欢,可足够多的小动作已经足够让人知道他的喜欢。
而江子安则看中了初惜的手。
这个皮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和郑折海的水绳相似,也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和他的控制异曲同工。
他亲吮够了,就拉着她的手捏在鸡巴的棍身上。
路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他总得为自己提前谋取些利息。
手臂被捆着,更加限制了初惜的手活动范围,但捏握住肉茎却不是问题,江子安也没指望着初惜有力气。
她浑身都是汗,声音也有些沙哑,眼波里更是都是水,瞧着都融化了。
自己掌着她的手掌,不断地顶。
清脆的铃声却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路赫和郑折海退在一边抿着酒液,一下就注意到那声音来自初惜倒在地上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