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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在乎,都是假的。
重要的家人指着她鼻子骂,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许乔调整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太严重。
说起来人真是命贱,没检查出来毛病时,心脏疼只会被她忽视过去。一旦检查出来,就矫情到希望有人能关怀她。
她也要死了。
不知道她死的时候,许颂霖站在她墓碑前,还能不能说出这些话。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她重新换上了一个开朗的笑,说起来,就连笑容,也是她对着镜子模仿许欣欣练习的。
画虎不成反类犬。
假的就是假的,所以当她第一次这样笑着对傅泊修时,换来的只有“真恶心”三个字。
她拙劣地笑着:“上个月在奶奶家,你答应过我,会陪我过生日的。”
她的二十四岁生日,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一时间,众人神态各异。
他们都记得今天是许欣欣的生日,却忘记了,也是许乔的生日。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许颂霖,哑火了。
许欣欣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手指不甘心地紧握。
总是这样,只要她出现,总会轻而易举夺走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