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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好疼啊,谁来救救我?
4
再醒来时,我闻到了鼻尖的消毒水味。
我死死盯住洁白的天花板,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僵硬的手指缓慢地抚上我的腰腹。
冰的刺骨的温度。
这里,这里确实被人挖了一个洞,拿出了我一个肾。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我像个植物人任人摆弄,只能为自己无声哀悼。
“少爷。”
有人在旁边叫我,是李姨,我想好好看她,可眼睛实在浑浊。
我好想抱着李姨大哭一场。
滴答。
是李姨的眼泪,掉在我手上,烫的我手指止不住蜷缩。
“少爷,我苦命的少爷啊……”
“怎么就没人真心实意地疼你呢?”
不,李姨,还有你,还有你愿意亲近我。
我扬起唇向身旁模糊的影子笑笑,没事儿的,别哭。
一连几天我都在医院的icu里面,长期的营养不良加腹部重创让我几经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