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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没课,怎么,不想看到我?”柳西倦一屁股坐在他身旁,翘起二郎腿懒懒散散地朝着四周撇去,“余辞岁呢?”
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余辞岁陪阮云来医院。
“在医生那儿。”阮云气鼓鼓地低骂一句,“这臭傻逼。”
想到刚才丢人现眼的一幕阮云恨不得当场将余辞岁打死。
谁他妈会听到医生咂嘴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柳西倦:“我的哥,这里可是医院,哪个病人不怕医生发出些语气声。”
“那他妈医生当时是喝茶被烫到了!”
医院的大厅人来人往,阮云看着过往的行人发神,手中攥着的缴费单子也变得越来越皱。
“手术单?”柳西倦轻声说道,他都不用看就能猜到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小家伙情绪如此低落,“犹豫还是害怕?”
阮云垂下眼皮,撑在凳子上的手偷偷触碰到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
犹豫是自然不可能的,他压根就没打算生孩子,剩下的当然是害怕了。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面临这种手术。前方犹如未知的悬崖,令他窒息,充满了恐惧。
“这几天我想了想。”柳西倦冷不丁的开口,在阮云疑惑的目光下缓缓继续,“是我给你带来太多压力和困扰。”
一味的纠缠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他们都还太年轻,对人对事都太不成熟,在兴阳市的这段时间里柳西倦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上课、回家、直播,没有阮云的生活似乎也能继续进行。
只是偶尔在学校里看到成双成对的情侣会霎那间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