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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清晰,混杂着一小团一小团被拧过的红痕。
下面是樱红色的两点。
余轻鸿青筋缠绕着骨骼、修长端正的手搭在皮带上,指甲点了点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衬得说出来的话有点干涩,“主人啊,这里……呢?”
人鱼线绷着青色的脉络,神秘地深入到他指点的位置,热汗和光为凶戾的下腹打上一层釉,把那里润的湿润又甜蜜。
小南觉得自己脑子晕陶陶,转的很慢,“解开。”
比羽毛还轻的话,任谁都从这个语气里听不出小女孩在叫人脱裤子。
余轻鸿讶异,刻意放慢自己解皮带的速度,把手指按压金属的控制感全然展现给面前的妹妹,眼神在观察,发丝掩盖的耳朵尖却悄悄热红了一点。
等他拉开拉链,“别、别动了。”
不务正业的主播磕巴了一下,“你……腿分开,手背后。”
恍惚里,如烟似雾的香折射出过于绚烂的光线,余轻鸿的唇很红,眼神也开始发散,“哇哦。”
把小南的眼睛从人下腹移开,落在这个人脸上,眼睛都痴了,嘴巴润润的一张一合,“狗狗……”她润了润嗓子,先试探着说话,慢慢观察到什么,眼睫潮湿,“不听主人话的坏狗狗,是你吗?”
没人训狗是这么飘忽的语气,偏偏像皮鞭似的抽打在余轻鸿的脊背上,让他近乎压抑着战栗地照做。
腿分开,手背后。
挺胸,抬头。
热岑岑的汗为他涂了一层玻璃糖壳,亦或是给石膏像涂抹上一层釉。
他深深阖了一下眼,提起笑,“哇,那就,不是我。”
小女孩猝不及防地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肉贴肉地、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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