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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吞咽的声音有些大。
幸好烟花炸开的声音足够响亮,余扬尴尬地换了个坐姿。
贺靳屿听见动静微微偏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这烟花...真好看。”余扬噎了一下。
贺靳屿本身就好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光亮中发浅,似乎也被框进那幅名为“烟花”的画里,却比燃烧的焰火还要夺人眼球。
余扬差点迷失在贺靳屿眼底的斑斓里。
他没有性征,亦没有被吸引过,他是一张白纸,没有被书写过的白纸,可那股萦绕在周身的冷冽气息宛如一柄冰刃划刻在身体之上,令人从头到脚又麻又慌。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贺靳屿帮余扬将手机够了过来。余扬低声道谢,来电显示是外婆,大概没有等到他的回复很着急,刚接通就唤着扬扬你在哪呀,早点回来。
此时烟花秀已经落幕,屋里很安静,余扬总感觉电话里“幼稚”的呼唤又要被贺靳屿听去,急忙从地上起身,朝贺靳屿做口型:“我先回家了!”
贺靳屿也从地上起身:“我送你。”他听见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
余扬急忙把人按回沙发:“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
贺靳屿没有强求,洗完澡确实也懒得出门,便朝对方点点头当作道别。
余扬从瑞府大门出来才真正松了口气。刚才按贺靳屿肩膀的手有种火烧的错觉,他使劲在身上搓了搓,后知后觉感到耳根也有发烫的迹象。
跟大人物接触真的很容易紧张
看完烟花秀的人们熙熙攘攘挤在公园出口,不一会散的干净。
余扬烦闷地踢马路墩子,孤零零站在路口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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