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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眼睛都没抬:“别人,指谁。”
贺靳屿虽然在“问”,但语气里分明不带丝毫疑惑。
唐钰宁无语凝噎,气急败坏地起身将两只手撑在那张宽阔的办公桌上:“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唐钰宁从小养尊处优的,平常哪里会吃瘪,当下坏脾气就被贺靳屿激出来,眼眶也红了。
见贺靳屿不答,气的转身就走。
张秘书刚要开门就见唐公子从里头冲出来,差点撞倒他手中的茶水。张秘书将冒着热气儿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在心里重重‘唉’了一声。要是贺总再冷点,唐钰宁怕不是能把万弘屋顶都给掀喽。
张秘书听见贺靳屿叫他。
“张励,给默城去个电话,跟他们说如果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贺靳屿放下纸页,“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来自alpha的威压让张秘书不自觉沁出一身冷汗:“是。”
语罢,张秘书带着茶水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室内重回静默之中。
贺靳屿将老板椅转了个方向,面朝身后的全景落地窗,从这望去,整个a市就像匍匐在你脚下。a市是如此广阔以至于望不到边界,这座城市太繁华,青天白日下也透露着奢靡的味道。男人淡然望去,一如他洞悉人心那样睥睨着玻璃之外的城景,所有野心与欲望,统统被囊括在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
那群挤在马路上,一波又一波赶去上班的车辆,令他想起今早跟少年同抽的那根香烟。
比起抽烟,贺靳屿其实更爱品酒。他甚至会在寸土寸金的a市买下一处房产,专门用来存放从私人酒庄运来的窖藏。
但这不影响他对香烟也有着极高的要求。
贺靳屿会在应酬时抽烟。高档香烟入喉第一口就能品出丰富的层次感:皮革香气混着奶油的甘甜,再加上烟草本身恰到好处的辛辣...
而今早那根顶了天也就二三十一包的烟,味道是平铺直叙的苦辣。那股烟气儿卯足了劲在他肺里折腾,接着会让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劣质尼古丁便伴着这阵响擂攀上他的神经、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