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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由自己操控,所以根本不知道江玟下一次要舔哪里。
是她的阴唇,还是阴蒂?想不出来,她一点也想不出来。
因为身体过于害怕,女穴上的每一处骚肉,反倒都做好了会被舌头舔过的准备。
脚碰不到实地,成为漂浮在水面上的无根浮萍,最终也只能被湍急的漩涡席卷吞噬。
舌尖滴落的温热体液,被舌头细细涂在阴唇嫩肉上。
是标记、是独占,作为沙漏瓶中用以记时的细沙,一点一滴堆积着惊人快感。
不行了、她要不行了。
曹弥小口呼着气,女穴被江玟舔麻舔酥。眼底水意更浓,将眼前光源折射出长长光影。
不敢动、她一点也不敢动。
曹弥只能保持着原始姿势,任由脑内炸开一簇又一簇绚烂多彩的烟花。
江玟舌头抵上曹弥勃勃跳动的阴蒂,察觉到种子破土而出、发芽生长后,他呼吸瞬间一滞。
恍若神迹来临,江玟屏着呼吸,用牙咬住了这颗颤颤发抖的殷红蕊粒。还来不及啮合啃咬,就被甬道喷出的淋漓淫水打湿了脸。
想操、想操进主人的身体里。
江玟喘着粗气,呼吸间都是曹弥的淫水味。
肉缝上堆积的透明水液,被瑟缩翕动的逼肉吸回。可还不等穴口吸入多少,没被鸡巴插入过的紧窄孔洞,又嫌弃似的往外吐着淫水。
肉粉色的鱼嘴,就泡在这摊湿热水液中。一个又一个的细小水泡,在水膜和空气相接处突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