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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小是个女孩,确切地说,是个资深腐女。
资深到什么程度呢?我俩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一个班,我犹记得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就在班上悄咪咪地写我和学习委员的同人文了。
以至于后来已经上了初中的我无意间翻到她的笔记本发现时,提前打开了一扇不属于我的新世界大门。
好在高中以后她就不再干给直男拉郎这种蠢事了,并且自称鉴gay一级雷达,我虽然不怎么相信,但问一问或许没关系。
电话打通后,我向她这样那样地描述了一下那天晚上的经历,略过了一些羞耻的细节,接着又讲了讲我最近几天的遭遇,我本以为以我发小的属性,一定得激动地嗷嗷叫,都做好了被尖叫轰炸的准备,然而电话那头却似乎十分冷静,安静得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走开了,直到快说完的时候,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吓得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她道,“打滚打得太猛翻到床底下了。”
我: ……
我开始后悔把事情告诉她了。
她清了清嗓子,很快调整好状态,问道: “那个帅哥给了你多少钱?”
我无聊的时候已经数过几百遍了:“四千二。”
“哇……”她发出了穷人的惊叹,又道,“少十块就刚刚好了。”
我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所以你已经做了一礼拜春梦了?”
我严肃纠正道:“不是春梦。”
打了个啵的事情,能叫春梦吗?
但肾虚确实是真的,我绝望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