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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的品味和本人性情截然相反,家里原木极简风的布置装潢让人觉得屋主人应该是个性冷淡。家具除了必要的几样大件没有别的,客厅唯一装饰摆件就是那棵形似大树的剑麻猫爬架。
客厅空间显得空荡,江尧觉得这样正好。空旷的地方方便放置东西,比如某些过大的器械刑架,再比如人形犬。
客厅正中央的灯光打在人形犬赤裸的躯体上,让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冷白。他嘴里咬着口塞,手腕后扣与脚腕绑在一起。麻绳从腋下绕到肩胛后连接膝弯,两端绳子拉得很紧,迫使上半身微微提离地面,整个人像是一张绷到极致的弓。
两腿间架着的炮机正在急速运作,尽职而残忍地捣弄那口小洞,少年破碎的呻吟和炮机嗡嗡的声音此起彼伏。性器根部严丝合缝扣着金属环,防止他被操射。
江尧指尖夹着烟,伸手揉了揉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口,烟灰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泛着薄红的会阴处,地上的身体微微颤动起来,不消半刻又克制地停止了。
男人直起身,细鞭一甩,精准抽上对方绷直的脚心,“还跑吗?”
郑羽的呜咽声像是要断气了似的,钻心的疼痛让他猛地闭上眼睛,听见男人问话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仰着脖子疯狂摇头。
从进门开始他的脚心就一直在挨罚,先是被男人关到露台,让他角落的碎石地上罚站。他站了一个小时,白嫩的脚掌明显浮红泛青。
晚饭是跪趴在地上吃的,腿上戴了分腿器,他以为会被上炮机,一边吃饭一边挨操几乎是调教日的日常。
此时此刻郑羽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
预想中的炮机没有来,江尧用药剂喷他了脚心,郑羽理所当然认为是伤药。
但饭吃了没两口他就开始觉察出异样,刚刚受过罚的脚心突然一阵酥麻,像是有人拿着粗砂纸在掌心来回轻蹭,又刺又痒。
分腿器让他双腿分得很开,手根本够不到脚,两只脚也相互蹭不到。
郑羽呼吸粗喘,脚指头开始杂乱颤动着,然而清晰而绵密的刺痒感依旧如影随形,愈演愈烈。
“哈啊......”痒可比痛难忍多了,何况是脚心这种本来布满痒痒肉的地方,不到两分钟郑羽赤裸的身体也开始无措颤抖。
男人好像满意桌下多余的动静,抬脚将不安分的小狗踹趴在地,脚掌惩戒性地碾着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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