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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红着眼眶将面前已然换了一身鬼差装束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很快点头道:“是他,就是他,我不会认错的,就是他要杀侍君!”
日暮闻言微微颔首,犹豫良久后还是在青竹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以示安慰,这才回到了君樾身侧禀报:“主子,确认无误是他。”
君樾听完却不说话,只是盯着桌案上木盘里的两样东西出神。
一缕被削下来的墨发,一截衣摆,就是苏言卿最后留下的东西了。
为何只是丢了只鲛人而已,他的心里会这么不舒服?
君樾的眉眼间是鲜少流露在外的迷惘。
又过了良久,他才抬眸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人。
此时他的视线宛若在看一个死人,好一会儿才沉声吐出几个字来:“为什么伤他?”
被五花大绑的季东从被抓到后便是一脸的视死如归,此时闻言仍旧是紧咬牙关,丝毫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见此,君樾眸中赫然闪过一抹杀意,仿若那些压抑许久的怒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下一刻,他猛的朝着季东挥了下衣袖。
只见随着他的动作落下,季东便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之中。
君樾随之冷声陈述:“半月前处死的守卫是你弟弟。”
不等季东有所反应,他接着道:“本君隐约记得,那时似乎并未下令抹杀他的魂魄。”
季东听罢瞬间慌了一瞬,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怒道:“是,我弟弟恪尽职守,却因为那只鲛人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而丧命,他又出现我眼前,此仇我怎能不报?怎能不报!?”
君樾听得不由蹙眉,冷声质问:“那你可知,是季北出言不逊在先?”
季东闻言却是面露轻视,毫不意外的嘲讽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一个小小的脔宠嗬!”
可他话才说到一半便猛的停了下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间青筋暴露,俨然一副快要被掐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