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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是要哥哥喂吗,”胡锦承舀了碗青蔬白玉羹,青瓷勺抵在田安安嘴边,青红相衬,“既要哥哥喂,又何必再多用一套呢。”
小家伙呼了呼气,可还是觉得那勺白羹热得喝不下,湿漉的眸子可怜巴巴,“哥哥,它烫。”
“娇气,”胡锦承吹了两口送去自己嘴里,这可让田安安急了,哼唧着扒上去,被攫住小嘴,凉了些的液体带着胡锦承的体温和气息,浓稠的汤液渡进那微张的小口,喉头一滚,入了肠胃。
两瓣相贴的唇却难分难舍,就这那点鲜甜吻得激烈,交换的香津比那勺白羹多了不知道多少,闭着眼的小孩还沉浸在水乳交融之中,睁开的眼里多是被挑起来的情欲,“哥哥,还要……”
“要什么?”低垂的瞳孔游离着晦暗。
“要……”呆滞的小孩只会无意识地重复,抓过胡锦承的手放在胸口,“要……”
大手顺着衣襟摸到里头的乳头,轻轻一捏,如愿以偿地听到男孩的轻哼,摁进乳晕揉了揉,“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田安安也不晓得这顿晚饭吃了些什么,就只依稀地记得他扒着哥哥的肩从他嘴里吞着那些被他嚼过的饭菜,像是雏鸟讨食那般伸着脖子等着投喂。
那口小巧的白牙失了它的用处,只需央请着轻哼,那点刍过的食物就能从这张嘴进到那张,两人都没觉得有何奇怪,反而乐在其中,一个喂得情愿,一个吞得心甘。
毕竟小时候也总是这般,小家伙嫌药太苦不肯喝,偷偷浇到兰花底下,一天过后屋里那几盆蕙兰就剩了一盆还活着。
胡锦承把他抓过来狠狠打了顿屁股,打得田安安眼泪鼻涕一把抓,可还是闭着嘴不肯喝,胡锦承就只能仰头灌自己一口再全渡过去。
棕黑的药汁撒了俩人一身,但好歹喂进去半碗,皱着脸的小孩就趴在胡锦承身上委屈地哭哭,“哥哥,安安苦,安安要吃糖。”
胡锦承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洁癖发作,脸色阴沉,“没有糖,自己熬着。”
傻子小孩才不信哥哥的话,扒着他就四处找着,最后寻到胡锦承嘴里,伸着舌头进去好好舔寻了一番,却还是苦味。
那晚的小书童哭得可不要太伤心,坐在床上蹬腿踢被,胡锦承虽然生着气,可也舍不得让他这么干嚎,万一伤了肺,那就真是大事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好生安慰了一番,又准许他明天多喝一碗甜乳,这才哄得小孩抽抽搭搭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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