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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安折:“……”
安折觉得自己在玩火,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下去:“这次我的手没有放在你身上。”
陆沨:“刚刚有。”
“……”
“你扯开我的外套,并且企图扯掉我衬衣的纽扣。”
“……”
安折强撑着面无表情:“所以?”
陆沨叹气。
“我本来以为那次以后,你的求知欲会促使你去了解这是什么样的罪行。但是很遗憾,第二次了,你还是无法与这个罪名相配。”
安折直觉这不是好话。但是身体里不舒服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而陆沨正缓缓低头,眼神晦暗,安折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安折突然伸出手勾住陆沨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到自己颈窝里。
陆沨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像冬天落到枝头的雪,初春掠过山巅的风。
被这样的气息包围着,安折喟叹一声。
一种彷彿找到归属的安心感。
他一只手搂住陆沨的脖颈,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确保他不会挣脱。修长的五指从陆沨的黑发间插入,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