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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夸奖,那条人鱼咕噜了一声,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又将自?己的脸颊凑近。
云溪重重亲了她?一口。
可勤快不到两天,见云溪松懈,她?便也松懈了,每天外出狩猎时?,顺便摘点野果回来,结束狩猎回到山洞后,她?便不愿再次外出打?猎或采集了,而是懒懒散散地陪云溪。
云溪在稻田里除草,她?在湖里懒洋洋泡澡;云溪在菜地里种菜,旁边的淼淼还?会去捉一捉老鼠,她?就在旁边的地上打?滚,磨尾巴上的鳞片,或者?摘一片云溪栽种的菜叶子在嘴里慢慢地嚼。
她?几乎从不离开云溪的视线范围,云溪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的存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到了十月,天空中的鸟雀,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云溪白天会带上淼淼去水田里守着,让淼淼扑杀那些想要啄食稻谷的鸟雀,还?会让沧月发出威胁的鸣叫声,驱散那些在水田上方盘旋的鸟群。
夜晚,她?在湖边点燃了篝火,守到半夜。
过了几天,她?直接在湖畔搭建了个临时?营地,夜晚她?和沧月就睡在营地中,陪伴水田中的稻谷入睡。
这般严防死守,到了十月下旬,云溪摸着水田里沉甸甸的稻穗,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比后世的优良基因,眼前的水稻一成熟就开始自?动脱粒,云溪早早备好了镰刀,戴上草帽,在水田里弯着腰割了一下午,到了傍晚,几乎累得直不起腰来。
稻谷收割完毕,却还?不能直接食用,还?要经历晒谷、脱粒、脱壳等程序,才会成为香喷喷的大米。
云溪虽用过脱谷机,但不懂如何制作,便采用最原始的脱谷方式抱起一大束晒干的稻谷,用力拍向一块木板,稻穗上的谷粒随之脱落,散落一地。
这种力气活,她?会不客气地招呼沧月过来帮忙。
沧月偷尝了几粒稻??谷,就着稻壳吃的,她?觉得味道很?一般,她?不太理解云溪为何青睐这种食物,但只要云溪喜欢,她?就什?么都不说,埋头?帮忙脱谷。
她?抱着稻束,拍打?得木头?乓乓作响,云溪在一旁,用刮板将地上散落的稻谷刮到一起去,直到刮成了一座膝盖高的小山丘,云溪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座小山丘,就是她?今年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