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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笙多看了她一会儿,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却让人看不透他是个什么想法,生气与否,情绪是好是坏?
“明天不要迟到。”傅笙交代。
“嗯。”姜伊点头。
姜伊跟着钟凛回去了,路上的气氛有些安静。
钟凛问她:“中午吃了什么?”
姜伊答:“一家私厨馆。”
男人又问:“下午呢?都做了什么?”
姜伊的脸红了起来,吞吞吐吐:“吃完午饭后就睡着了,醒来后,傅……先生说要教我一些防身术。”
姜伊听到钟凛喊傅笙“傅先生”,她就跟着喊了。
“教你防身术。”钟凛道,“你脸红什么?”
姜伊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
钟凛抱着她,掀起她的裙子。
姜伊挡住:“不要。”
“不要?”钟凛说,“有什么不能看的?不想给我看,还是不敢给我看?”
“你怎么这么勾人?是不是让傅笙操了你一个下午?嗯?你看看你的嘴巴,那么红,你知道你的嘴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是被人狠狠滋润过、狠狠蹂躏过的样子,被人亲狠了才会这么红、这么艳的样子。”
姜伊一只手挡着钟凛掀她裙子的手,又匆匆分出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巴,双眼望着钟凛,鼻子一酸,眼眶渐渐迷离出雾气,委屈红了眼:“你不要凶我……”
钟凛一怔,心口那股郁闷堵住,发不出来,又添了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