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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安安垂着眸子,忍不住滴了几滴眼泪,“我看到你们的烟花了,四十九束,四十九鞭,烟花好美,我好疼。”
“那是假的。”
“不,”田安安摇了摇头,“我说过,成婚是顶顶大的大事。是要拜天拜地,见亲祭祖的大事,是要告天跪土,迎风接雨的大事。”
“天地已知,亲祖又聚,风雨皆晓,真真假假,又有何缘故。”
田安安突然舒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后背的伤没好全,是件好事,毕竟疼痛能让他保持理智和清醒。他攥住围栏,直视底下的人,“胡锦承,我想走了。”
“去哪儿?哥哥陪你。”
田安安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走,我不要你了。”
“不行。”
“那我想去见我娘了,我前天梦见她,她说想我了。”
胡锦承皱着眉,直接踩着立柱就飞到三层的围栏边,入目即使一个酒瓶,还有两杯沾了唇印的酒杯。
田安安无力地跌坐在椅上,眼神涣散呆滞,“我妈说我太笨了,连身边人都看不清楚,就要我跟着她走。”
他突然笑了笑,“我答应了。”
“安安……?你……喝了什么?”
“断肠散,有点苦。”
“安安!”胡锦承抱着人,却看到那条青线已经顺着他的脖颈侵入大脑,“安安!我……我去找御医,你等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