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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孟安礼举起双手,开口道:“是,我知晓你恨我没错,那粮草确实是我调去?的,但你要恨、要杀的人怎会只有我一个!郡主仔细想想,我区区一个户部尚书,如何能有那么大的力量调动去?往北疆的粮草?自始至终,我也只是被利用的人之一啊!”
“……如果你想要当年?的证据,我可以给你!”
“如果我不?需要呢?”
“小寒的性命你也不?顾了么我是他的亲叔父,我也想救他!”
剑身?蓦地又往前送了几分。
“当真?”
常晚晴看向孟安礼。
他四十有余,虽是有了年?纪,却没有寻常男人般发福的迹象,也不?似那些发迹了的中年?男人沉迷于酒色,称得?上挺俊二字。看着他如今的身?型,不?难想象年?轻时会是怎样的清俊才子,是以也无人质疑身?为贵女?的陈氏,缘何会看上这样一个清贫举子。
“自然是真!”
此刻那本应吟诗颂月的唇透着惧怕,他不?是没经历过生死关头,却总能寻到?破解之法?逆转局面,可如今在常晚晴面前,她似乎并无让他活着离开的念头。与从?前有所转圜的局面不?同,他不?熟悉常晚晴,却知晓常晚晴真的有了杀他之心。
他颤抖着唇瓣,道:“我与常家无冤无仇,有什么必要害你兄长?我也是身?不?由己?听命于人,怪不?得?我!”
“你纵是要报仇,杀了我又有何意义,幕后主使仍旧逍遥自在……杀了我也无法?慰藉你兄长的在天之灵!”
他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利刃划破了他的脖颈,鲜血从?伤口流出,蔓延到?衣襟。
又温热,又寒凉。
“你觉得?,我来找你,是想听你说这些的吗?”
常晚晴眸光不?动,语气平静:“再好好想想,胆大包天的孟大人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郡主是要替天行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