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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意气扬扬不曾细想,可经历昨夜一事,往事忽而历历在目,好似有什么在脑中闪过,分明了许多。
玉漱还未说什么,玉澜已然从围场处过了来,于她身后道:“姑娘,有消息了。”
常晚晴眼也不抬,懒散“嗯”了一声,示意她开口。
“孟二公子昨日出了丑,今日倒还安分,随着荣安侯世子一道入林,不曾发现有何异常……就是比以往沉默了许多。”
话是这么说,但常晚晴知晓孟承望的境地。以往因着她,莫说荣安侯世子,便是什么国公亲王家的儿郎都有来与他结交的。如今没了她,孟承望也算是感受到了什么叫今非昔比,什么叫世态炎凉,腆着脸跟在人身后,且不知人背后如何议论他呢。
她若是孟承望,都羞得出门了。
“还有吗?”
玉澜接着道:“林中有人受伤。”
常晚晴睁眼起身:“谁受伤了,在哪?”
“宋家姑娘崴了脚,已然让人送回来了,在帐中歇着,姑娘可要去看看?”
听闻只是崴了脚,常晚晴略松口气:“不了,着人送些东西去。还有旁的事么?”
玉澜如实道:“齐二姑娘和叶三姑娘争一只兔子,起了矛盾……”
“就这些?”
常晚晴坐了回去,语气凉凉:“那有些人不得失望了。”
秋狝之事交给她和七公主,然而岑嘉年称病几日,所有的事都是她和孟拂寒一手策划。她是太子表妹,孟拂寒是太子门下,幕后之人究竟针对的是谁昭然若揭。
玉澜玉漱没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笑着:“姑娘此次事情办得好,国公看在眼里,心里定然满意得不得了呢。”
常晚晴不说话了,她闭上眼,抗拒之意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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